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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嘛!”燕游一阵糟心,他剩下的一半醉意被此刻的温朝给吓没了,脑筋转得飞快,摸出手机给燕宛打了个电话。

“你做什么?”温朝皱着眉。

燕游在唇前示意地竖了竖食指,让温朝别说话,对着电话听筒另一侧道:“€€对,你就说是生日,聚一聚好了,现在才八点嘛,差不多的,你应该和他关系还不错吧?”

“谁让我联系你的?没谁啊,唉!你别乱猜了,算哥求你的,把你朝哥的前夫约到这边就行了,哥给你当牛做马一个月。”

“我哪有什么坏心思啊,我是那种人吗?行了行了,就先这样啊,拜托你了,燕大小姐,以后你管我叫哥,我管你叫姐,咱们各论各的。”

不等温朝细问,燕游已经动作迅地单独开好了新的包间,把原本的侍应生和朋友都叫过去了,又把温朝推回原来的房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一瓶香槟,咣咣往温朝衣领子里一通灌,直到靠近温朝一米远都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酒气。

温朝:“……”

温朝咬牙:“现在还是二月份,我要是待会儿冻进医院了你就完蛋了燕游。”

“现在是你要追你的前夫,麻烦你稍微有点诚意,而且这里有暖气,冻不着您尊贵的躯体,我在帮你好不好!”燕游拽起温朝的胳膊,温朝顺着他的力道踉踉跄跄倒进沙里,燕游飞快地上手把他衣服的领口扯开,手动摆弄出几分凌乱。

“燕宛那丫头鬼心眼多,肯定能让他来,至于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你了,就看他管不管你吧。人家实在是断了这份心思,那咱也没办法,到时候只能你自己克服克服、把对他的那点变态的执念转移一下,兄弟也确实无能为力了。”燕游一通大操大干布置现场,温朝一度想叫停,但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眼睁睁看着燕游向他比了个“ok”的手势,事了拂衣去€€€€推开包房门,头也不回地去了隔壁。

温朝晚上不知不觉混着喝了两瓶,现在被燕游这一顿安排,头晕脑胀。他没抱多少期望,索性躺在沙里任由自己沉入半梦半醒的昏睡,眼前的事物逐渐模糊起来,他的意识陷入短暂的混沌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极其细微的推门声“吱€€€€”地响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靠近,最终停在了他身前半米的位置。

第78章

温朝本能地要起身,却又硬生生忍了下来,他下意识屏住呼吸,没有睁眼,被酒浸湿的衣服贴在皮肤上,黏黏乎乎的存在感在此刻静默到极致的空间愈被放大。

来人在他身旁略一蹲身,声音冷淡,可替他整理衣服的动作却格外疏离,温朝几乎感觉不到他的触碰,“燕宛说你喝醉了没人管,问我有没有时间过来送你回去。”

“温朝,这么拙劣的借口,我都不会再用了,你是怎么同意让她打电话给我说呢?”虞砚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温朝的腿上,视线触碰到他被酒液打湿的领口,眼神微微一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嘲讽地笑了下,抽过纸巾尽可能不触碰到温朝身体地垫在皮肤和领口衬衣之间。

做完这些,他缓缓长舒一口气,盯着温朝的脸看了很久。其实他不确定温朝是真的酒醉还是装的,但他懒得想了,他也不是为了要带温朝回去照顾来的。

“别装了,”虞砚说,“你以前自己说的你就没喝醉过,没理由今天把我叫过来就那么巧的醉了吧。”

“我去给你的助理打电话,让她安排司机来接你,”他直起身,转头就要走,温朝想也没想,连忙起身仓促间抓住了他的手腕,呼吸紊乱地低低请求:“小砚,别走。”

他想要阻拦虞砚的动作太急切,腿上的衣服滑落在地,踉跄着摔在茶几旁,另一只手撑在地面上才不至于受伤。

虞砚一寸寸从他掌中用力抽回了手腕,他垂下眼,视线在形容狼狈的温朝身上蜻蜓点水地一划而过,抿着唇去扶温朝坐回轮椅上时,手指克制不住地微微蜷缩,目光没有落在温朝的脸上,声音极其漠然:“温总,没必要。”

温朝急喘两声,像是溺水中的人好不容易抓住救命稻草,手臂紧紧圈住虞砚的肩颈不肯松,生怕对方一不经意就离开。他眉间微颦,似乎是在用尽努力去寻恰当的用词,但最终还是只能低低道:“小洛和小周都放了假,没有别人能送我回去。”

虞砚的视线垂在他的领口,讥讽地一哂:“今天在这里没找到让温总喜欢的情人,温总还可以接着找,不至于心急到找我来凑数。”

温朝有些懵,不解地仰头看他,“什……么?”

虞砚不说话了,动作有些粗野地将他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拽了下来,盯着温朝的眼睛,一字一句客气又疏离道:“您以后别再费尽心力让黄哥给我拉什么合作、给我转钱,我不需要。”

“我知道是你让燕宛打电话叫我过来的,也不想听你的所谓道歉,那些都没意义了,我今天还肯来是还你之前的那些人情€€€€你让黄哥买走的那些词曲使用权,我会去找人问正常价格的,剩余的钱,我会让黄哥原数转回给你,参加那个恋综恐怕节目组也没那么大方会给二十万吧?我有其他素人嘉宾的联系方式,具体的通告费我了解之后扣除本应该的部分,剩下的也会让黄哥一起给你。”

“不,小砚。”温朝一阵心慌,他不明白为什么虞砚的态度变得这样陌生,试图解释挽回,“我今天来酒吧是因为燕游叫我来透气,我也只是喝了几杯酒,你说的‘情人’,是什么?还有黄仲元那边的事,那不是你欠我的人情,是我本来就欠你的,离婚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肯要,我只能……”

他努力地伸手去够虞砚的衣袖,却被虞砚避开、随即毫不犹豫地后退开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虞砚抬手做了个手势止住了温朝仓促解释的话语,他眼中沉甸甸的抗拒和防备让温朝如鲠在喉。

“温朝,你但凡还有心,就该离我远一点,是我高攀不上你,也请你别来招惹我了。”虞砚低头捡起随着放才温朝摔在地上时滑落的外套,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不复先前的冷淡,反倒透出几分压抑至极的痛苦和挥之不去的燥郁,“算我求你的。”

温朝怔住了,他张了张嘴,像是迟迟难以理解虞砚话中的含义,忽然失去了语言能力,无法说出挽留的话,眼睁睁看着虞砚决然转身离开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包间内随着门缓缓合上降下的阴沉黑暗和浓烈酒气化作一只无形的利爪,狠狠地攥住了他的心脏,毫不留情地一寸寸用力碾碎直至血肉模糊淌出黑红的脓血。

疼痛汹涌而来,紧紧地从顶一路疯狂缠绕蔓延至心口,从他的骨缝中迸裂生长出无数的枝叶,贪婪地饮血啖肉、抽干他胸腔所有游刃有余的氧气,逼得温朝喘不过气来,他难以承受地弯下腰,艰难地从喉间抽着冷气,眼前一片模糊。

所有感官都像被冰凉的潮水覆裹,温朝粗喘着闭上眼,脑中反复回响着虞砚走前最后丢下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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