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沉眼神陰鷙,眼底滿是瘋狂。
蒲遙知默然,沒有言語。
和恭沉約定好的時間僅僅才過了兩個月多一點的時間,蒲遙知心想,這麼點的時間,或許的確不夠恭沉對他失去興。
在興依舊濃厚之時,不論嘴裡說的是什麼,都不足以為信。
對於現在興正濃厚的恭沉而言,要想讓他放手,或許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半年以後呢?
一年以後呢?
兩年以後呢?
隨著時間的流逝,恭沉遲早會膩煩他。
畢竟他比恭沉所要見過的那些omega和beta以及a1pha,實在是過於的平平無奇。
到時候。
恐怕就算是他脫了衣服光著身子站在恭沉的面前,恭沉也不屑於看他一眼。
蒲遙知理智至極。
他知道,與現在『興』正濃厚的恭沉說這些,對方是聽不進去的。
所以他沒有言語。
蒲遙知沒有說話,恭沉也沒再言語。
至於他在醫院裡呆的這幾天,蒲遙知為什麼沒有去醫院看他的這件事,恭沉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提。
答案顯而易見。
所以也就沒必要再問。
恭沉摟著他,埋在他的脖頸間,緩緩的閉上了眼。
恭沉安靜的睡著了。
不得不說。
蒲遙知心下還是不禁微微的長鬆了口氣。
畢竟他可不想在幾個小時後,兩腿發軟的走出辦公室。
恭沉合上雙眼,沒過多久,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蒲遙知也緩緩的閉上雙眼,跟著一齊進入了夢鄉。
……
睡了不知道幾個小時,只是蒲遙知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天色已晚。
秘書姜深心神領會的自行下班,沒再來打攪上司。
睜開眼後,他下意識看向恭沉。
只見恭沉不知道什麼時候,將他給完全按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