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里的榕树下,小秦在吱吱的叫着春天。
绳子捆着的姜柔甲一直喊哥哥我在这边。
云千峰杵在原地好像木头桩子似的目瞪口呆。
一分又一分,一秒又一秒,直到大雨飘了下来
不是云千峰不想做点什么,而是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帮助两女恢复清醒,他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别让姜柔甲乱跑,至于秦疏影倒是不用担心,在地上躺着扭呢,安全得很。
一切来的是那么莫名其妙,走的又是那么突然。
随着大雨来袭,云千峰动了,他必须把那帐篷支起来。
随后,刚才在地上自导自演的秦疏影和看着远处大石头喊哥哥的姜柔甲一下就安静下来。
安静的一瞬间,俩人似乎有些失神,那眼神分明写着我在哪?我是谁?
秦疏影在地上爬起来,脸上带着疑惑的看着云千峰支帐篷。
姜柔甲则是一脸疑惑的纳闷自己怎么被捆着。
她们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
以至于秦疏影看了一眼手表后,问正在雨中忙碌的云千峰道:
“快半个小时了,我们怎么还在这儿?”
姜柔甲则怒吼:
“云千峰,你绑我干嘛?”
云千峰回头哀怨的看了一眼两女,沉默不语,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于是想了想,道:
“支好帐篷之后再说,别一会都被雨浇感冒了。”
很快,三个湿透的人钻进了狭小的帐篷。
一进帐篷,云千峰就面朝帐篷门口,背对着两女道:
“脱衣服,钻进睡袋。”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缺医少药的他们,可经不得湿衣黏身。
两女钻进睡袋后,云千峰也把外衣都脱了,但留了背心和短裤,他相信自己的体力,烘干这两件小衣服还是没有问题的。
篝火没法点燃,烤干衣服自然也就想都别想,只能把湿衣服展开,挂在小帐篷四周,能干多少算多少。
外面雨势很大,雨点凌乱密集的敲打在帐篷上,出闷雷般持续的轰鸣。
云千峰掏了掏耳朵,那种耳鸣似的感觉才消失。
他对着钻进睡袋,只留脖子以上在外面的两女说道:
“秦小姐你之前猜测的是对的,那些干尸死的时候之所以保持笑容,是因为中了一种麻醉神经的毒,这种毒会让人产生幻觉,特别开心,无以伦比的开心,眼前浮现的,都是能让自己幸福开心的画面。
而刚才在你们看来消失的半个小时,是因为伱们俩也中了那种毒,产生了幻觉。”
姜柔甲颦眉,疑惑道:
“我们没有接触那些飞头蛮,怎么会中毒?”
秦疏影思索道:
“那只能是粉尘残留,飞头蛮身上的毒素是通过粉尘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