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姓如名如。”勾月懒得还想个名字。
“哦,如如姑娘啊,幸会幸会。”二全客气道。
“小人是这客栈老板的后辈二全,近来家中有事,特来帮一把看着客栈。这人手不够,又当掌柜的,又当伙计跑堂,叫姑娘见笑了。”
勾月点点头,故意去问文渊之,“那你呢?你是谁?”
“文鸢。”
还撒谎,勾月一挑眉,“方才我听那杀手说你名隐,字渊之,你怎么又叫文鸢了呢?”
他没有被戳破后的尴尬,反问道,“难道姑娘所用之名,就是真的?”
勾月摸了摸鼻子,乌鸦和煤矿一般黑,谁也不要说谁了。
话说回来,眉县的民众现在极少出街,虽和天冷有关,但如今街上行走的人白日里也少得可怜。
勾月道,“高鼐远这不分青红皂白地断案,可不就让眉县之民人人自危吗?”
二全愤慨道,“正是如此,如今谁还敢谈论高大人。”说起高,他不自觉压低了声音。
“不堪重用。”文渊之慢吞吞道。
“你说高鼐远?”
“既然现在已经如此,你有什么好法子能叫这个狗官退下来?”
文渊之说没有,“我一个清贫的读书人,有什么法子。”
勾月心道,你可别装了,你在皇城叱咤的时候,眉县这狗官说不定还没上任。
“小文先生是个文采斐然的读书人,想来定有妙计。”二全总是很捧他的场,这叫勾月忍不住觉得二全是个拍马屁的好手。
文渊之看了看勾月,“如如姑娘有什么招能对付高鼐远?”
“杀——”
杀字说半截就被文渊之打断,“欸,此字不吉,日后莫要再提。”
“这不吉那不吉,我杀了这狗官,自然可全身而退,江湖人劫富济贫多的是,也没多少被抓住的,况且我武功不比他们差劲,杀一个狗官绰绰有余,我这也算是为眉县百姓除害了。”
二全听完激动地眼含热泪,“姑娘实在是嫉恶如仇,为国为民,是侠之大者。”
“看吧,连二全都赞同我的做法。”
文渊之无奈,“且等两日,我已有后招。”
勾月记起他今日送信,“什么后招?”
文渊之并不隐瞒,“我写了封信给一个故交。”
原来是写信给故交,叫他帮忙处理这狗官的事儿。
“你那故交现在人在何处?”勾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