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看,伴侶都是要牽手的。」
其實還看到了擁抱和親吻,但亞爾斯怕動靜太大把白朮弄醒,沒敢做。
「這樣啊……」白朮思索片刻,笑吟吟道,「如果我沒醒,還想做什麼呢?」
這問到了亞爾斯的知識盲區,他順著對方提出的設想往下捋,篤定道:「牽著手睡覺。」
「……」那還真是純情。
隨著同床時日的增加,長生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懷疑,甚至尋了亞爾斯出門的時間段問過他一個非常……難以啟齒的問題。
兩情相悅的人同吃同睡快一周,一張床上兩條被,至今為止別說出格的,在格子裡的都沒做過……好像是有些說不過去。
霧虛花的清苦香氣一瞬間靠近,亞爾斯瞪大眼睛,那雙溢滿笑意的蛇瞳近在咫尺,唇上一片柔軟。
唇畔溢出笑聲,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
「閉眼。」
亞爾斯下意識聽從,乖乖閉上眼,兩個逐漸加的跳動幾乎合在一處,將他的頭腦也一起共振著砰通砰通的跳躍。
濕熱,柔軟,還帶著幾乎將他溺死的溫柔。
楓丹的創作故事中,「狼人」的存在總是伴隨著暴力與不可避免的性張力,形象與故事中一樣的亞爾斯在後者的方面卻如同一張白紙,他憑藉著本能行事,獸類的本能卻除了爭鬥欲外少得可憐。
在璃月這麼久,其實連爭鬥欲都很少了。
亞爾斯被引導著抬起頭,感到對方更深一步的掠奪,好心的大夫不僅有著不匹配的武力值,還帶著一絲隱藏極好的強勢,現下這些強勢在黑暗中肆無忌憚的暴露出來。
被放開時,亞爾斯茫然的睜開眼睛,呼吸急促,一隻手與他緊扣著,白朮早就半撐起身,此時慢條斯理的擦去他唇角一絲濕潤,捏了捏狼耳。
白朮愉悅道:「伴侶應該做的。」
他的聲音有些啞,看似遊刃有餘的白先生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怎麼說呢……
有點刺激。
寂靜的夜晚,多巴胺與荷爾蒙無聲分泌漲幅,他眯著眼,金眸隱隱也在散發光亮。
在敵人面前兇狠的把刀子捅進嘴裡的半狼躺在他身下予取予奪,生澀又努力的回應的樣子……白朮閉上眼,反思自己剛才半途的情緒上頭。
雖然再來一次他還是控制不住就是了。
這麼一想,白朮堪稱毫無悔過之意。
好不容易讓呼吸平穩下來,亞爾斯抿著唇回味,思維不合時宜的跑馬。
那對約會的情侶好像沒親這麼久……
一陣窸窣,白朮重躺了回去,輕聲道:「晚安吻,睡覺吧。」
牽著的手沒有被放開,亞爾斯回過神,也低聲道:「晚安。」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