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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为什么星际还有克系元素（第2页）

【此时您的理智值为99＜1oo，凡人终将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

【投掷结果1d1o=1o，理智检定大失败。】

【这位伟大的存在于梦中向你投去了一瞥。】

【直面伟大的存在，你将付出1o*1o=1oo点理智值。】

【注意，理智值即将归零！】

【您即将陷入永久疯狂。】

【大海是永恒的家园。】

……

一阵恍惚，沈棉现自己站在水柜包围的迷宫里。

我要干嘛，对了，我要买海鲜。

【警告，理智值低于6o！】

好多鱼啊，长的，圆的，扁的，长牙的，会说话的，完整的，破碎的，哭着的，毛茸茸的、长脚的——

【警告，理智值低于3o！】

好多海水啊！绿色的海水……海水在她面前，在她左右，在地面，在屋顶，海洋是天空，天空是海洋，海水浸湿了她的衣角，海水沾湿了她的头——

【警告，理智值低于1o！】

妈妈拍了拍她的头：“回去吧，别耽误下午的钢琴课。”

不要钢琴课，不要钢琴课，不要钢琴课，妈妈的触手好软啊，我要是有触手……

一滴粘液顺着沈棉的额头慢慢往下流动——

【理智归零——】

周围的一切都变为扭曲的暗蓝色几何面，然而摸上去又是那样的柔软黏滑。

逐渐你无法再思考，你也不需要思考，你不清楚你的身体在做什么……

你不再是你，你感觉到一阵轻松和愉悦……

你看着大海，你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

“跟我走！”

一只手抓住了沈棉，带着她向外面跑去。

她们跑过水柜迷宫，跑过空无一人的菜市场，跑过缠丝玫瑰和皮鞋鱼饼。

她们跑过的地方都由立体变成了黑白的平面剪影，被风吹散。

最后归于无尽的纯白虚无。

沈棉呆滞地看着小女孩的背影。

小女孩穿着华丽的粉红色蓬蓬裙，头上裙角上都是闪光的珠宝，她的身上还散着奶油巧克力蛋糕的甜香味。

一个美丽的女孩子。

一个献给海洋的活祭品。

她就是沈绵绵。

前方已经没有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