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娘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都尉大人找我是不是看病?”
“对,我也不知道昨天是被怎么偷袭的,现在虽然醒了,但整个人都没有力气,而且头晕得很……”司马戎郁闷着:“知道霍夫人盛名在外,所以请你帮我看看呢。”
“好啊,里面请吧。”
沈晚娘是个大夫的事情早已经人尽皆知,按照以前的习惯就在自家多留了一间屋子专门行医用。
进去诊房,沈晚娘问他,“是哪里受伤了?手还是头?”
“都不是,是背。”
“那把上面衣裳脱了躺下。”
“……”司马戎愣住,“不是,还用这样吗,不是望闻问切就可以了。”
“是啊,望闻问切的第一个字就是望,你不让我看看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样了。”
“可男女,我是男人……”
“在大夫的眼里没有男女。”沈晚娘歪歪头,“怎么,你要是不想看了?”
“那好吧。”司马戎很纠结,脱个衣裳拖拖拉拉,好半天才脱下了上面的衣裳,而后就立刻把衣裳抱着挡在自己身体前。
想不到司马戎是这样的人,沈晚娘好笑得很,她帮司马戎看了创口,大概清理了一下敷了点药,再针灸疏通了一下经脉。
其实麻醉的后遗症她西医的办法也不算多,只能开一点西药,比如纳洛酮平之类的,取了十片出来,“给。”
“这个是什么?”司马戎坐起来看着纸包里的小药片小成这样,“这个能管用?”
“最多三五天吧,你总会有缓解的。”
“倒也方便,一天一颗?”
“对。”
司马戎的大手从中取了一小粒丢进了嘴巴里,随口一嚼就吃下去了。
“不苦吗?”
“这点苦算什么。”司马戎穿上衣裳活动了一下手臂,“感觉还真是好多了,霍夫人怪不得人家都说是神医。
多少诊金?”
“诊金就算了吧,上次都尉大人不也帮了我一回。”沈晚娘笑笑,“就当时我回报你,我们扯平了。”
司马戎闻言也笑了一下,虽说他也年纪不大,可可能是风吹日晒太多,笑起来有褶子在脸上,“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霍夫人需要我的时候也尽管开口。”
一阵孕吐反应,沈晚娘捂住了嘴巴。
司马戎顿时紧张,“你真病了?”
“谁知道呢,可能这两天下雨冻着了。”
“你自己不是大夫吗。”
“医者不自医啊。”
“那要尽早看看,不要恶化成风寒。”
司马戎体力恢复了,人匆匆忙忙就走掉了。
大虎眼巴巴看着那高大的身影远去,“师娘,怎么感觉司马都尉和其他姓司马的都不一样,他好像是个好人。”
“嗯,废墟里也有开花的可能,司马家那群牛鬼蛇神里也不乏有个正常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