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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三国郭嘉成长日记 这个懒人没起 > 第11頁(第1页)

第11頁(第1页)

「守墓緝兇」是說荀攸,荀攸,字公達。按輩份算是荀彧的侄子,但他比荀彧年長六歲。

荀攸很小的時候就失去雙親,寄居在叔父家。可能是寄人籬下的原因,荀攸性格內斂,不愛說話,偶爾開口聲音也特別小,有點怯怯的,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荀家的長輩都覺得這孩子看上去呆呆的,性子又怯弱,是不是有點愚痴?

直到荀攸十三歲的時候,他的祖父荀曇去世,有個叫張權的人主動登門要求為荀曇守墓。荀曇生前當過廣陵太守,張權是他手下的官吏。這年頭門生故吏幫著打理喪事、順帶一起守墓什麼的不算稀奇,傳出去還是一樁美談。所以荀家的人也沒太留意。

荀攸卻私下對他叔父荀衢說:「這個人神色反常,我猜他是做了什麼奸猾的事情。」荀衢一聽,也起了疑心,他連夜盤問張權,好嘛,原來這個張權殺了人,正在逃亡,想借守墓躲藏在荀家。

從此再也沒有人說荀攸愚痴了,他明明是外愚內智呀。

至於太公忘年,這有點不好說,這個太公不是那位姜太公,而是泛指祖父。

潁川上了歲數的幾位祖父輩的名士都特別喜歡找郭嘉玩耍,不是那種長輩對待小輩的態度,而是像忘年交一樣,時間隨機,話題隨意,相處隨性。一嗨起來都不記得自個兒多少歲了,直接跟著郭嘉胡鬧,讓家中晚輩哭笑不得。

代表人物荀爽、郭禧。一大把年紀和郭嘉一起逗鳥、釀酒,還一本正經地討論:諸子百家的死法不同。

「道家,順其自然,最好一直活到老死。儒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要死也要為君父死。縱橫家,想讓誰死,就借別人的手弄死他。法家,判了砍頭絕不腰斬,讓他怎麼死,他必須怎麼死……」

聽到這裡,程立終於能夠正視他內心中老想找郭嘉對弈的瘙癢了,又不是我一個人這樣,連荀爽都這樣。

郭嘉:作為一個大好少年郎,居然被誤認為喜歡和長者交談,人送綽號「小太公」,說出來都是淚。他上輩子看三國,十二歲時欣賞諸葛,十四歲欣賞曹操,十八歲以後喜歡文若、公瑾、大喬、小喬、蔡文姬、甄宓等美人,兩輩子加在一起,也沒有關注過任何一個槽老頭,這簡直比竇娥還冤。

書院雙怪最是讓人津津樂道,分別是:女裝大佬戲志才(戲璕),挖墓盜書胡孔明(胡昭)。

戲璕,字志才。他曾於休沐日換上廣袖留仙裙,薄施粉黛,和郭嘉去划船,郭嘉搖槳,他便坐在船頭唱歌,「關關雎鳩,在河之洲。誰謂河廣,一葦杭之。今昔何夕,二子乘舟……」(漢朝版的「舉頭望明月,自掛東南枝。」)

他五官陰柔,身形清瘦,一張臉比尋常女子還要白皙秀麗三分,扮作佳人毫無違和感。惹得許多偽君子一面譏諷他的異裝怪癖,一面又蹲守在街角巷陌圍觀他女妝出行。

郭嘉記得很清楚,當時,他將船劃到湖心,棄了木槳,任由小船隨波逐流。

戲璕:「我想知道文若的事。」

郭嘉慢聲調笑:「留香候志才。」

戲璕輕咳:「是比「王佐之才」更早的事,聽說他那時……被譏議……」他不願意直接說荀彧和宦官之女有婚約,在成為眾星拱月的王佐之才之前,曾有過一段被孤立、被議論的少年時光。

第7章

上錯床榻的後果  郭嘉腹誹:人言雖然可畏,但書院那幾個「正人君子」也不過口臭的級別,水平還達不到「唾沫能淹死人」的境界,噴起人來無關痛癢,就是蒼蠅亂飛有點煩人。

他斟酌著說:「文若的家教你是知道的,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遇到挑釁還要講禮儀講風度,真是急死個人。那時候誰惹文若,我就在他的坐席上灑墨汁、倒插刀筆,往他食盒裡扔蟲子……具體怎麼整全看心情。反正當時我年紀還小,沒阿翁沒教養,連韓夫子都發話說:你們呀,不要和頑童慪氣。子曰:君子矜而不爭……」(君子莊重又謹慎,不和別人爭執。)

戲璕笑起來,把左腿架在右膝上,枕著雙臂躺在船上輕輕哼歌。

等郭嘉神遊歸來,酒席上已經在討論「雙怪」之中的另一位主角。

胡昭,字孔明。此「孔明」非彼「孔明」。

胡昭沉迷於術數,尤好奇門遁甲。然而《遁甲天書》被黃石公傳授給張良,經過張良的改編之後,就變成了一本真正的天書,是個人都看不懂。(特別妖孽的天才除外)

胡昭僱人盜挖了十三個傳說中精通奇門遁甲的名人的墓,包括張良的,一共收集到奇門遁甲五十五局。對照著《遁甲天書》一起看,終於能看懂其中奧妙。

斂財是重罪,但胡昭約束盜賊,只取墓中的竹簡、龜甲、帛書,有字的羊皮卷等物,其餘財貨分毫不取,也不曾驚擾墓主人的遺體。所以事發後,潁川太守和決曹掾一致認為胡昭雖然盜墓,但並不是為了錢財,偷書不算賊。只罰他封閉盜洞,將張良墓等古墓重修葺。

郭嘉:胡昭?這名字有點耳熟,大書法家,傳說中司馬懿的老師?

聊著喝著,也不知誰起的頭,眾人開始玩解夢。

孔子夢見端坐於兩楹之間。

兩楹之間是尊位,通常擺放著祖先的牌位,供子孫後代祭祀。孔子認為坐在兩楹之間,和祖宗的牌位在一處接受祭品,是將死的預兆,說明很快就要成為那些牌位中的一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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