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了? 和她做这种事情,委屈了? 想到这儿,姜锦磨了磨牙,勾着脚尖给了他小腿一脚。 这一脚是真踢,但凡体弱点能直接被她踹下床再滚个三圈,可这闷葫芦却像不会痛一般,只将她揽得更紧。 裴临的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里,姜锦不自在地挪了挪。 这人的鼻骨高得有些讨厌,戳得她锁骨疼。 她已经不会再忽略自己的感受了,再细微的也不会。 姜锦伸出手,就要撂开他的时候,颈窝处忽然洇开了一片滚烫的湿意。 她一愣,还来不及分辨潮湿的源头是什么,就听得团在她身前的这个男人,用近乎哽咽的声音,对她说,对不起。 沉默间,姜锦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挨得过近的心跳震耳欲聋,她别过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