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羞愤的站起来,“柱子,你说啥呢?”
哪怕她现在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也经历过不止一个男人。
可是他公然这么说……
若是贾张氏突然进来,那自己可就要倒霉了。
“秦姐,我真的可痒了,你就伸进来给我挠一下吧。”
“这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姐还是个寡妇。”
秦淮茹还是犹豫。
主要是何雨柱给的东西不够诱人。
若是易忠海,条件允许的话她自己就去了。
用嘴都可以。
“哎呀,真是难受死了!咋会突然这么痒啊~”
何雨柱很是难受。
他都觉得这些痒痒是皮肉之下传来,压根不是用手挠就能好。
秦淮茹站在原地沉思,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惊愕道:“柱子,你该不会是在坐牢的时候染什么病了吧?”
说到这里,她很是嫌弃的搓手,再往身蹭。
深怕他会把不知名的病传染到自己身。
她快退到门口,然后冲了出去。
“我,我还是出去给你叫人好了。”
很快,李卫国就听到秦淮茹去喊了几个人,最主要的就是易忠海。
一行人进屋,看到何雨柱像是疯了似的在地打滚,磨蹭,双手更是下摩挲。
抓抓这,挠挠那,表情很是狰狞。
易忠眉头一皱。
明明刚才跟李卫国吵架的时候,他还是很健全的。
现在像是得了失心疯。
“他这是咋回事?”
“不知道,我就过来跟他说两句话,他就全身刺挠,我怕是他在牢里染什么病,所以就出去喊你们了。”
染什么病这话一出,有几个看戏的就默默退出去。
有些个别碰到他们家门和家具的,都嫌弃害怕的收回手,用力往衣服蹭。
恨不得把这层皮给揭了。
何雨柱看到他们过来,却避之不及。
压根没时间在乎,而是央求众人过来帮自己挠痒痒。
“我全身痒得很,你们赶紧过来帮我挠挠啊!难受死了。”
易忠海当然犹豫。
他虽然想让何雨柱给自己养老,但也不可能真像父亲似的照顾他。
他们终究不是亲的父子。
“你这是有病还是怎么的?我们也不敢轻易去啊。”
“没有病,在牢里的时候都是好好的,就是刚才突然痒!哎呀你们能不能别再那杵着了,帮我挠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