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大殿上,沈临君一身蟒袍坐在皇座上,要知道只有圣上才能坐上的位置,但是没人敢置喙一句。
现在沈临君已经把持了着朝政,圣上虽然是没有退位,但是现在已经是病入膏肓,一直是靠药吊着,禹王谋反,现在已经是被降服,现在沈临君不是圣上,但实际上和圣上之间就只差个名声了。
看着坐在皇位上的沈临君,金色的蟒袍将他的身量衬的更加的高大,这般的高大勇猛,从远处看着,仿若是年轻时的圣上,只是沈临君的身上多了几分清冷矜贵,看起来更加的不近人情。
“现在圣上病重,就由孤代为掌管朝政,你们可有异议?”
沈临君浑厚低沉的嗓音响起,俯瞰着殿中的朝臣,现在他是坐在这上殿上,而不是站在这殿下,自己不用再向上仰视着。
众人哪里敢反对呢。
“臣等不敢,任凭太子殿下做主。”
今日早朝之内,就宣布了欧阳璟和叛贼众党的处决,刘刺史私自带兵发动叛乱,带兵杀进宫里,罪名已定,处死刑,株连九族,其纯贵妃参与其中,褫夺封号,降为庶人,打入冷宫。
禹王,领兵造反,其罪当诛,但是念及他是受人蛊惑,遂饶其一命,剔出王家玉蝶,终身幽禁监狱里,遇赦不放。
众人对这些处决都没有异议,谁敢乱说什么,要是有没脑子的人为禹王求情的话,就被怀疑是叛贼勾结,所以谁也不敢吱声。
圣上重病,整日躺在榻上,周围的人除了王保,全都已经换了人,以前的人早就不在了。
众人见沈临君前来,就自觉的退了出来,留给沈临君和圣上独处,王保侯在一旁,见沈临君进来,恭敬的行礼。
“太子殿下,圣上刚吃了药睡下了。”
王保显得有些犹豫,不知道太子殿下今日突然前来是所为何事。
沈临君脸上面无表情,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只是大手一挥,示意王保出去,自己要和圣上单独说话。
王宝脸色逐渐难看,他是圣上的人,自然是一心想着圣上的,如今这太子殿下得势,倒也不打紧,但是这太子殿下和圣上不是一条心。
他也知道太子殿下多次与圣上争执,闹得不可开交,往往都是气得圣上咳嗽,他听着都心惊。
“太子殿下,圣上…”
“出去吧,孤单独和父皇说说话,你就先出去候着吧。”
“这…”
王保犹犹豫豫的。
“王公公,孤知道你是个忠心的人,也是陪在父皇身边最久的人,也知道你是最懂人情世故的,也肯定知道如今这皇宫里谁是最能依靠的人。”
沈临君是借机打压王保,想要他知道之后谁才是这君主,谁才是他的主子。
“是。”王保只能退下。
现在沈临君是太子,王保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势单力薄,现在的皇宫已经不是以前的皇宫了,王保也没料到太子殿下竟然那么快就将皇宫掌握了,剩下恐怕也没想到这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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