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小姐去了公司,我告訴了她,但,綰綰小姐對夫人好像很防備的樣子。」
「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別墅,不能接近子希。」
「是,爺。」
掛了電話,
顧時墨起身走出辦公桌。
走到落地窗前,望向對面的大廈。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顧校全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時墨。」
顧時墨回身,看向顧校全。
對方的視線落在他薄毅的嘴唇上,眼神深了一分。
他面不改色地喊了一聲,「爸」。
就抬步走回沙發前。
顧校走到顧時墨面前,第一句話就是,「你的嘴,怎麼了?」
顧時墨抬手摸摸嘴唇,雲淡風輕地說,「被人咬的。」
「綰綰?」
顧校全問。
眼底划過銳利的光芒。
顧時墨的長相有八分像顧校全,另外兩分,也不像趙沁蘭。
「爸,你都知道了,還問。」
「時墨,你告訴我實話,五年前你被人下藥,那晚的女孩是綰綰,不是白姍姍對不對?」
「……」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難道還繼續和白姍姍結婚,置綰綰和子希於不顧嗎?」
「她不願意。」
顧時墨涼涼地勾唇,「爸,你要是能說服她,我隨時可以領證。」
「這是什麼話?」
顧校全的臉色變得嚴肅,「時墨,子希是你的孩子,你不能因為綰綰不願意,就不負責任。綰綰不接受你也是正常的,她在外這五年肯定過得很辛苦,你既然當初答應了你葉伯母,如今你和綰綰之間又有了子希,你就該負起責任。」
「爸,這幾年你很少回家。」
顧時墨漫不經心地問,「我也沒有問過你,你和葉伯母,到底什麼關係?」
顧校全,「當然是朋友關係。」
顧時墨,「那,你娶我媽之前,是有過別的女人吧?」
「時墨,難道綰綰不接受你,是因為這個原因?」
顧校全假裝聽不懂的反問。
顧時墨的面色微變,沒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