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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团圆饭庄巧相聚 学历歧视受排挤(第1页)

诗曰:

命中有军军难建,兵书战策腹中安。

情业深陷不自拔,成败兴衰全在赣。

上文书说道李成危的严厉治学方略在实行一段时间后被家长举报,受到学校领导斥责批评,因此对雨田小学极为失望。寒假回来,李成危一改往日作风,对学生宽限许多,只留一个原则乃是不生安全事故,平时受坏学生的辱骂和王总制的诬陷时有生,但能忍也就都忍过去不做过多计较,这样一来难得过两个月太平日子。

这天休息日,李成危约上泠寅道在崇文门外的团圆饭庄干饭吃酒,彼此倾诉心中的苦闷。正在二人闲谈之时,忽然从店外迈步走进一人,四下打量说道:“店家,饭庄里可有座头?”掌柜的应道:“这位客官真是不巧,今天休息日中午吃饭的人多都坐满了。您要将就一下看看可以和哪位客爷和桌。”这人听完有些失望转身要走。泠寅道眼尖看此人眼熟,问李成危:“欸你看,那人是不是连建军啊。”李成危顺着泠寅道手指的方向看去,感觉身量酷似连建军,刚才说话声音也像,便招手问:“哎——哎,是建军贤弟吗?”那人听有人唤他名字,声音又耳熟,回身瞧看一下就现李成危和泠寅道,高兴得紧走两步来到他们跟前:“二位哥哥你们也在这!”“嘿,还真是你呀,快坐快坐!多日未见一向可好?”泠寅道和李成危都很高兴。连建军拉过一把椅子,三人边吃边聊。泠寅道问连建军:“老连,我看你脸色可不太好,不会还想内幕刃呢吧。”“唉焯,我托人打听,这白狗在南昌过得挺好,工作挺轻松挣得也不少。还有她内男朋友,两个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秀恩爱,他妈的秀恩爱死的快!”李成危把酒杯一撴说:“哎呦喔焯,你咋还想这件事呢!她白乃媛是个甚么东西,一只鸡罢了!你跟鸡较哪门子劲?而且你们一个在顺天府一个在江西,相隔千里本来就不可能在一起,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这白乃媛不定都被睡多少回了。大丈夫一生岂能为一女子所困?”“谈恋爱就一定上床吗?”连建军不解地问。“老连,时代变了社会也跟着变,性解放的年代里现在男女谈恋爱哪有不上床的?好多都由粉转黑了!尤其你看现在大明朝的国钕,都他妈甚么德行!眼里只认钱,有钱她们就能吃喝玩乐、买东买西,满足她们的需求。老连你有钞能力吗?吃喝玩乐这几样你擅长哪个?你老想着找个靠谱的女人结婚过日子,嘿可她们不这么想,年轻时候玩够了,等岁数大点玩不动再找个老实人一接盘。国蝻们还是不明白不知死活的当舔狗,给幕刃花了不少银子,最后还是逃脱不了戴绿帽的下场。白乃媛就是利用你老实、专情这个特点,大学那会总是让你当工具人帮她的忙,一来二去让你觉得离不开她。她对我和别的男人不同,是不是有可能在一起,然后你就越帮越上瘾,偶尔她跟你做一些稍微亲密的举动,你就彻底沦陷失去理智,殊不知这正中了圈套。等她觉得你的价值被利用完便一脚狠狠地将你踹开!”泠寅道还想继续往下说,被李成危拦了下来:“罢了罢了不提这些,起码咱不得花柳病,来喝!”“唉,听人劝,吃饱饭,喝!”话是拦路虎,衣是瘆人毛,连建军嘴上不说心中暗自打鼓。

三人边吃边聊,忽然话锋一转提到了工作上。连建军说自己工作压力山大并且感到隐隐的不安,大学毕业后历经磨难,干掉无数竞争对手,最终落脚在护城河师夷中学当学军老师。虽然上学期自己带的班在体能、投掷、弓箭上、格斗、兵法几方面都小有成就,但学校领导并不买账,总是歧视他本科学历低。说道学历,在大明朝万历新政后大学毕业是本科。本科在当时来说已经是相当高的文化水平,极少数人能考到学究生,况且教育类在本科中属于最高档的一本,教大学、中学、小学绰绰有余。然而到十七世纪初,大明内卷严重,就业压力空前增大,以中学老师为例三十岁以下者基本上都是学究生学历,本科生毕业相当中学老师难上加难,但这纯属人才浪费且增加失业率。连建军也因此而惴惴不安。

几日后的一天,连建军身穿洋装、手摇折扇正在班里讲一节火药原理课,虽然他精神状态一直不佳,但还是用活泼的教学方式控制住自己内心的压抑。班里的好同学也都非常喜欢连老师。讲完原理学生要自己动手做实验。大多数学生都认真听讲,做实验也都正确。连建军巡视一圈感觉很满意,自己的付出在学生身上得到了回报,没有白费努力。就在这时,他忽然现角落里有两个染着黄毛的男生正叼着试管模仿抽烟的动作,嘻嘻哈哈像小流氓一样。这二人一个叫嘎杂子,另一个叫琉璃球,平时在学校无恶不作,欺男霸女是常有的事,全校出了名的坏。可学校还不能把他们送到少管所,因为未成年学生受大明教育法保护,学生自己决定去留。今天他们瞅见试管新鲜,用嘴嘬了几口还在地上磕了磕。连建军见状上前质问:“干甚么?学不学习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可谁允许你们在这撒野破坏学校财产!”两个学生从座位上站起来,身高都不逊色连建军。嘎杂子斜着眼、撇着嘴背对着老师说:“呦,这年头苍蝇成精了也敢威,在哪嗡嗡呢这是?”他撅着屁股缓慢地扭过身子,“噢——噢,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连老师呀,今儿个怎么不在台上嗡嗡改到台下嗡嗡啦?”连建军不愿与他们多费口舌,伸手要收走他们的实验仪器。琉璃球突地伸出手臂拦阻老师,说道:“慢着,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井水不犯河水,你可别找不痛快。别以为我们不清楚,你连建军就是一个本科学历,凭什么在大爷面前吆五喝六?在学校的老师当中,你是最差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在这叫唤?识相的就赶紧闪开,别扫了爷的兴!”平时一些同事背地里也针对本科学历低对他品头论足,连建军只当无事生就忍了过去。今天话虽不多却严重伤害到连建军的自尊。他强压怒火反驳道:“我是本科学历这不假,可教你们这些知识没有一次教错过!你们两个现在不学,将来连我的水平都不如,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嗯!”“呦呵,你个王八日的敢这么和我们兄弟说话,我,我。”两人一边说一边抄起手中的试管和玻璃容器使劲往地上一仍,瞬间摔得粉碎。连建军气得火冒三丈,伸手要揪两人的衣服。其他学生怕事情闹大,从桌子两侧围过来好几个,有的挽住老师的胳臂,有的抱住老师的腰,使劲往后拉把三个人分开,还有几个同学跑出实验室找班主任。嘎杂子和琉璃球看老师不敢来横的有所退让,气焰更加嚣张,点燃两根火柴往桌案上的黑火药堆里一扔,砰的一声瞬间把台上的仪器炸飞碎的满地都是。学生们吓得惊慌失措又赶紧救火,七手八脚把火扑灭。不一会儿,一位五十上下的女班主任火急火燎的赶来,先看了看学生们见没有受伤的痕迹这才放心,又招呼所有人回班。连建军一个人蹲在实验室里大哭一场,又把玻璃碴子打扫干净,这才抱着书晃晃悠悠的回到办公室。

放学后,校长把连建军叫到办公室,重新盘问了一边下午上课生的事情。连建军按照事实原原本本地叙述一遍,而校长却说:“连建军你不用解释,今天这件事就是你的责任!学生说你两句你还想动手?就不管他说的对还是不对,你都得老老实实听着!即便是他伸手打你一拳、踢你一脚,你也得服服帖帖地挨着知道吗!这叫师德,你今天差点就违反了师德!而且人家说的也没错啊,你就是一个本科生。咱们学校老师八成都是学究生,在这里面你的水平是最低的那档,年纪轻轻不学经验不学方法你横什么?别觉得上学期你带班成绩不错有什么了不起,那是因为这班学生好。后来有不少老师跟我反映,说让一个新老师带好班不合适,没有这个能力再把学生给毁了。我解释了半天这才罢休。实验室损坏的那些仪器不能让学生赔偿而由你来陪,抓紧时间把损坏的仪器补其,走吧!”连建军黑沉沉的脸上保持着最后的倔强,面无表情地退出办公室。

想改变自己的学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也没有富裕时间再去进修,因此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额的时间换来一片真心。从那以后,连建军除公休日外几乎每天都不再回自己一个人住的小家,放学以后一直呆在自己的公位上判作业、备课等等,晚饭也很少吃只是不停地工作,该睡觉时趴在坐上就睡,夜深人静经常还会想起那个远在天边的白乃媛。长时间下来,连建军因睡眠不足精神状态下滑严重,再加之回荡在耳边的压力,已经到了抑郁症的程度。他想改变,却无能为力。

正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要知连建军路在何方,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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