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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泠寅道主持高估过算 施百年天降扭转战局(第1页)

诗曰:

创业难,创业难,创成事业如登山。

登山易知高百丈,创业难料至何年。

薛储贝听完李成危所述之条件与要求喜出望外,对曰:“真不明白你们赤黎军都是怎么想的,个个不怕牺牲、舍己为人。你的条件我可以答应,从今天开始两个月为期,支付一百万两白银赎金还自罢了,否则休怪我无情。”“无情哈拉少。”“你说什么?”“把泠寅道放了。”“那是自然,放人!”一声令下,泠寅道被松开绑绳,带到李成危面前。“危哥你怎么一个人来,这不自投死地吗?”危低声说:“刚才我对薛储贝并未道出实情,那样咱们谁都走不了。此地并非讲话之所,回十堰找骆足,他会对你说明一切,快走!”

李成危和翠花被关入同一监牢暂且不提,翻回头再说泠寅道。泠寅道马不停蹄赶回十堰府,正看见火妹妹、黎锦强怒气冲冲管骆足要人。“都住口!”寅道上前分开众人了解详情,不禁大吃一惊,“竟然是这样,唉。”足曰:“是啊,危哥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倘若有失后果不堪设想。他临行前嘱咐说一定要牢记四字。”“哪四个字?”“依靠人民。目前各地主将已被召回只等你主持工作,帅印在此,赶快接印。”

泠寅道废寝忘食,把魏忠贤口中情报研究一夜,第二日卯时披挂整齐,登上点将台擂鼓聚将。骆足从旁陪坐。众将官精神抖擞分列两厢,期望头支令能给到自己。全场肃静,泠寅道高声曰:“朝廷灭我之心不死,从四省又调十五万大军围剿十堰府。我受危哥重托二次挂帅,希望与诸位同心戮力共破强敌!”“一切全凭大帅吩咐!”寅道环视四周,抄起头支令箭:“殿前香听令!”“末将在!”“明军次围剿从东面进攻失利,这回很可能采取声东击西战术。西面地势平坦开阔,陕西明军大致会从安康、旬阳、岚皋等地进攻白河、竹溪地区。我给你两万人马务必守住领土,可以运动作战灵活应对,不得有误。”“得令!嘶,就我一人带队?”“我让王之爵做你副手。”“得嘞。”殿前香接令在手,和王之爵退在一旁。“金占虎、火妹妹听令!”二将齐出:“末将在!”“我给你二人一万把守东面,借助防御工事阻击湖北明军。金占虎常年驻守此地经验丰富,但急躁易怒,有事一定要和火妹妹商量。”“得令!”“游善存、马元利、锻坚、锻锐听令!”“末将在!”“我给你四人五千兵马守南面。南面有神农架天然屏障,不会是敌人主攻方向。我料湖南明军会派少量兵马佯攻,策应其他几路。五千人不多,要头脑聪明,依托有利地形和敌人周旋。”“放心吧您嘞,有我老游在没啥不放心的!”“务必小心从事。”“得令额!”四人撤身归列。“高迎祥听令!”“小将在!”“你留守十堰,组建一支童子军,年龄要求在十五到十八岁之间。童子军早晚派上用场,等战役结束,我要亲自检查。”高迎祥听罢,嘴撅多高失望问道:“啊,大帅,不让我上阵杀敌呀?”寅道怒拍桌案:“放肆!军令如山,岂容讨价还价!”高迎祥看寅道真火,吓得一哆嗦不知说什么好。骆足赶紧打圆场:“小将军,训练士兵可是重任一件呐,不比冲锋陷阵轻呦。”高迎祥转忧为喜:“是,嗯那我能胜任吗?”寅道曰:“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身上的闯劲。你既然能独闯金丝寨抢夺宝马良驹,就一定能够训练好士兵。”“遵命!”高迎祥接令在手,好奇地端详令箭外观,随后高高兴兴离开将台,逗得在场众将开怀大笑。泠寅道继续说:“齐鑫、赵谏听令!”“末将在!”“水军战力如何?”“大帅放心,一万水军枕戈待旦只等下令!”“好,记住,这次东西两侧都要兼顾,担子不轻啊。”“如若不胜,请斩我头。”“我只要胜利。”“得令!”“屠恩听令!”“末将在!”“你随我引兵三万守江北。江北是重中之重,很可能受到陕西、河南两路明军夹攻,千万谨慎。”“得令!”“军师。”“在。”“军师和汪可受、梅掌科、苏侍御几位先生,率两千人做预备队随时准备接应。”“是。”“毕老师。”毕懋康迟楞一下没想到会点自己:“在。”“老师,您和贺盛瑞、黄公辅、王思任几位先生负责点查兵器火药、粮草辎重。”“是。”泠寅道环视四周曰:“诸位,我赤黎军自建制以来攻无不取、战无不克,所向披靡的法宝就在于紧紧依靠人民群众。军民齐鑫,破敌必胜。当下危哥在土匪手中作人质,为反围剿胜利争取时间。若我等战败,则危哥性命难保。请大家务必全力以赴,共克时艰,革命到底,守卫十堰!”“遵令!”

李成危困在山寨,好像与世隔绝般打听不到外面的消息。看着与自己同被关押的并急于下山抢包包、抢奢饰品露出贪婪神情的翠花,猛然想起黎锦强来十堰送情报时还带了伍三海写的一革命歌曲。“有纸笔吗?”李成危抓住牢门问看守。“干什么?”“创作。”“创作?你还是想想能不能凑齐一百万两白银救你出去吧,还创作真是。”“创作是为了救你,就和你一样千千万万不知姓名的底层人民。你要是在大明有一份四个时辰健康的工作不被权贵欺负,还会上山当土匪吗?”“大明朝是不怎么滴,结不起婚、生不起孩子、看不起病,但起码内仨锅俩枣还够自己一个人出去吃喝玩乐嫖女人。你赤贼政府倒是没剥削,可经济展完蛋操啊,生活物质条件艰苦,穷棒子辛勤劳动成光荣了。”“我问你,是经济展重要,还是平等平均重要?”“当然钱重要啊,这年头谁不一切向钱看?大明朝也好,北鞑子也罢,谁能给我钱我就跟谁,现实一点有奶就是娘。醒醒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亘古不变的道理。”“哼哼,钱不是你的钱,命还是你的命。”

正当二人争论时,匪薛储贝路过。“怎么了?”“哦,寨主,这姓李的说要纸笔创作。您看?”“哼,给他,能掀起什么风浪?”李成危拿到纸笔,回忆一遍歌词内容,作出两段新词补充,最后将此曲命名为《革命歌》。歌曰:

“起兮生活窘迫之奴隶,起兮不愿被鱼肉之民。怒火中烧已身不由己,为真理斗争志不移!旧王朝打个落花流水,直至改天换地,莫要妄自菲薄任宰割,昏天黑地只待吾辈破!此乃最后之斗争,团结一致盼明朝。贵民生,共太平,阳光华夏普照!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求权贵护庇。要创造万民之幸福,全靠我们自己!我们要保持清醒头脑,让思想冲破牢笼。政策路线坚持不放松,民主革命才能成功!此乃最后之斗争,团结一致盼明朝。贵民生,共太平,阳光华夏普照!

是谁让中华地大物博?是我们劳动群众。一切归功劳动者所有,哪能容得寄生虫!贪官污吏地主资本家最可恨,还有那渣男幕刃。势必把它们屠杀干净,平等平均将梦想成真!此乃最后之斗争,团结一致盼明朝。贵民生,共太平,阳光华夏普照!”

公元一六零八年除夕夜,淮王朱翊巨在江西饶州王府盛排宴宴款待治下大小文臣武将。连建军受邀参加,坐在一处角落里自斟自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朱翊巨举杯邀曰:“列位臣公,如今朝廷四路大军齐出,兵临城下将至壕边,顷刻之间就可将十堰府夷为平地。我江西是大省,太祖爷兴隆之地。不能光看别人冲锋陷阵,咱们在远处摇旗呐喊,有肉得一起吃,有汤得一起喝。”“对,王爷说得对,有好事不能少了咱爷们,是不是啊兄弟们?”群臣迎合道。朱翊巨让大家停杯投箸,继续说道:“现在,我正式宣布咱们江西省出兵计划。”连建军知道自己没给朱翊巨送过礼断然不会受重用,而且也不希望与大学同窗刀兵相见,于是继续喝酒夹菜。“袁应泰听令。”“臣在。”“此次出征委你为三军统帅,引兵马五千与襄王汇合攻打东面。”“遵命。”“毛文龙、袁崇焕听令。”“臣在。”“任毛文龙为前部先锋,袁崇焕为副先锋,引兵马两千逢山开道遇水搭桥,配合中军行动。”“得令。”袁崇焕斜眼瞟了一眼毛文龙,面露不服之色。“连建军、朱大典、阎应元、阮大铖、黄道周、刘宗周。”连建军听淮王点自己名字先是一惊,然后赶紧出列单腿打千儿:“卑职在。”“你六人率鄱阳水师出战,用大炮给我轰。”“遵令。”“吴医师。”“在。”吴有性出席见礼。“吴医师跟随大军一同出,做好医治伤员准备。”“是。”“诸位,此次出征有一原则,就是要保存实力,等赤贼消耗殆尽再上阵抢头功!”众曰:“谨遵钧令!”

正月初五,江西兵马拔营起寨,浩浩荡荡开奔十堰府。连建军率船队顺汉江而上,刚到老河口就听到隐隐的枪炮声。“停船。”朱大典不解问曰:“连兄,为何下令停船?”“淮王有令,命我等保存实力,汝忘却乎?”“并非忘却,只是老河口距前线尚有六十里,现在停船恐惹人非议,若被扣上消极避战之名,将来回去在淮王面前不好交代。我听说襄王朱翊铭、王妃文晓云都亲临前线,是不是——”“我鄱阳水师平时不受重视,战船老旧不过三十艘。你有把握能彻底消灭赤黎水师?还有你看这天气,大雨滂沱积云遮天,一旦船只逆水翻覆,谁来负责?不必多说,传我命令全体停船!”“是。”黄道周、刘宗周二人凑到连建军身旁说:“大帅信义为本,心念旧恩,可钦可敬。”连建军长叹一声:“唉,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鱼情看水情吧。”

泠寅道率军到江北驻扎,连续三天不见明军身影。直到第四日才有一千人进攻郧西县北面四十里的余家凹,被屠恩一个冲锋打得落花流水,可接敌以后才现对面全是老弱病残。又过两日,三千明军从荆紫关出进攻白浪镇。泠寅道采用增兵减灶之计,诱敌至流水沟、黄家沟、崖屋沟一带,未损一兵一卒将其彻底消灭,等打扫战场时现又全是老弱病残。哩哩啦啦又过去三五日,明军分批从西照川镇、十里坪镇起几次小规模进攻,全被泠寅道率军剿灭。奇怪的是明军全部是老弱病残,几乎没有战斗力。从俘虏口中得知陕、豫两军并未联合作战,尤其是河南兵马毫无斗志,进攻十堰府只是走走样子。“烟。”屠恩点好纸烟递给泠寅道,疑惑地问:“大帅,近日天气异常阴雨连绵,会不会是明军受天气影响有意暂缓进军?”“不会,既是缓进为何又派老弱前来接战?朝廷十五万大军同时进攻,若是北面暂停,为何东面有枪炮之声?莫非判断有误,高估了明军的战略部署?等斥候回报再做定夺。”话音刚落,斥候来报:“启禀大帅得知,两日前八万湘军突然杀出神农架翻过野人谷攻打房县。游将军不敢死守县城,已率军退入山区避其锋芒。”“八万!你敢肯定?”“游将军亲口所说。”“报!”又一斥候飞马前来,“大帅,西线情况吃紧!”“什么?细细讲来!”“钟将军在竹溪县东北方向水坪镇、秦古镇、大庙乡、双丰镇一带沿山水构建防御工事,成功阻挡陕军进攻步伐。但近日天降暴雨河水猛涨,外加部分路段滑坡泥石流,防御工事严重损毁。钟将军不得已下令后撤,现情况不明。”“陕军兵力多少?”“大约五万左右。”“嘶。”泠寅道这才明白,朝廷并未重点攻击防御最为薄弱的江北,而是全力进攻地势最为凶险的南面,不知是误打误撞还是神来之笔。屠恩谓寅道曰:“大帅,救援吧。”泠寅道迅分析判断形势,调整部署:“屠恩,我留三千人马给你继续防守北面,其余军士随我马上驰援西面!”“是!”

此时,西路赤黎军顶风冒雨全线后撤。殿前香把爱驹让给伤员骑乘,自己牵马在泥泞中深一脚浅一脚地步行。树枝被打落在上时不时剐蹭着战士受伤的腿,带出一丝丝鲜血染红了土地。王之爵打着油纸伞来找殿前香:“香哥!香哥,探马回报说由于雨势迅猛,堵河水位上涨导致溃堤,黄龙镇、叶大乡、安羊沟、姚坪乡、一直到竹山县的战壕大半积水无法进驻,这可如何是好!”殿前香静静听完沉重地说:“背水一战。火通知全军到鲍峡镇、双台乡、楼台乡一线布防,那之前有一道完备的防御工事,务必守住!”“是!”

殿前香引中军到双台乡阵地,现战壕缺口要填充修补,部分掩体需要进行加固,还有不少通道被淤泥堵塞需要重新挖通。很多士兵见状,就像咬败的鹌鹑斗败的鸡,垂头丧气拄着长矛痛苦。有名伍长一拳垂在壕边泥土上,哭喊道:“板马日的,大冬天上哪找木板去啊!”殿前香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话音未落,先头部队一名尉官连滚带爬跑到殿前香身前,急切地说:“钟将军,您快去看看吧,有一小队士兵为找掩体私自拆了老乡家的门板。”前香听罢怒目圆睁:“你没跟他们说这是违反赤黎军军纪么!”“说了,但他们根本不听!”“卫兵!”“有!”“把那些人给我带来!”“是!”时间不大,卫兵押来七个人。附近士兵知道要出事,纷纷放下手中活聚集近千人。殿前香登上阵地高处大呼:“弟兄们,现实情况何其凶险不用我多说,很多困难确实出乎预料。有人怕了,为求苟活不惜违反军纪骚扰百姓,以门板作掩体抵挡敌人的子弹。可是大家想一想,革命是为了什么?如果没有严明的军纪、没有百姓的支持,我们岂能活到今天!军令如山,违令者斩!我不希望任何一个士兵死在自己人手中,战死沙场才是真英雄!行刑!”手起刀落,尸两分。“一会把门板给老乡送回去并且要按好,按不好的就要照价赔钱,还有赔礼道歉。”在场士兵眼不眨一下看着殿前香,任意雨水肆意拍打。前香继续说:“《赤黎军军歌》弟兄们都会唱,请大家记住什么是军魂。我来起头。天下大乱九州烽火起。一!二!”“天下大乱九州烽火起,风雨飘摇山河破碎矣。哀鸿遍野民生亦凋敝,全怪朝廷罪责难逃避。我们革命一切为人民,民贵君轻天下共太平。平均平等绝非空穴风,风清气正革命必成功。赤黎军纪立中华新标,脱胎换骨前人比不了。重在思想变革化甘露,严于律己个个品质高……”歌声嘹亮传阅百里防线。唱罢,殿前香撇去雨披拿过铁铲,说道:“天气凉,咱们大伙一起热热身子!”他一个箭步跳进战壕挥锹挖土。王之爵应道:“来,大伙一起干!”战士们前两日吃了陕军虎蹲炮的亏,找不到木板封住战壕顶部,就挖猫耳洞来代替。

陕军统帅杜松看西路赤黎军全线后撤,命先锋官马林,副先锋赵率教引骑兵一万在前紧追殿前香部。二将在烟雨大雾中视线受阻,以为赤黎军溃退毫无还手之力,下令起冲锋。等骑兵靠近撞上刚刚安插好的拒马时,赤黎军将士从战壕中闪出身形,一顿弓矢射退骑兵。骑兵返回途中又遭草坡尖、马槽寨、堰沟顶几处伏兵拦截损失惨重。第二日杜松主力亲至,先是用佛郎机炮、虎蹲炮轰击赤黎军阵地,随后由鸟枪手、火铳手列队推进掩护步兵冲锋。殿前香登上人头岩了望指挥,打退陕军十轮进攻,又守住阵地一天一夜。夜深人静,殿前香大致点查人数,尚能作战者还剩一万左右,内心感到一丝隐隐的不安。

杜松见久攻不下气急败坏,把马林、赵率教召回营帐痛斥一番:“这两日天气不佳,火器威力没有彻底挥。我们硬冲损失不小,但殿前香的损失也同样很大。傍晚我看雨势渐小,总攻的时候到了。听着!明日五更,中军主力两万人继续正面猛攻。马林带五千人向右绕道突袭枇杷山。赵率教带五千人向右绕道突袭和尚帽高地,打开通往双台乡的门户!”“得令!”

次日五更,陕军起进攻。殿前香没料到敌军敢在地面湿滑的情况下强行攻山,激战一个多时辰两山失手。“赶快收缩防线,火支援!”殿前香下令让楼台乡守军北上与双台乡守军汇合。天光放亮,杜松洋洋得意率中军浩浩荡荡穿过两山之间的大小村庄,号曰:“弟兄们!消灭殿前香部后,这些村庄打家劫舍你们随便来!”“呕吼——”士兵们欢呼雀跃继续前进。

赵率教提醒说:“大帅,此地平坦开阔地势低洼,左右身后三面群山环绕,不可久留啊。”“欸,方圆十里平地都是我军驻扎,怕他何来?”话音刚落,就听身后方向由远及近传来阵阵歌声:“搬鞍认镫兮拔刀上马,只等施元帅一声令下……”伴随歌声传来,马蹄声隆隆作响,震得沙石滚落、地动山摇。杜松惊惶失措,问曰:“哪来的骑兵?”眨眼间,数千铁骑如洪流一般从铺安岩上倾泻而下,成雁翅形冲入陕军后队。陕军没有丝毫准备,碰上死,挨上亡,被刀劈、箭射、马踩者不计其数。这支骑兵杀穿十里,扑到杜松面前停住。为一员大将,身上披锁子大叶儿黄金甲,外罩着半披半挂的大红征袍。往脸上看,面似淡金,一双浓眉斜插天苍,一对廓目炯炯有神,鼻直口方,大耳朝怀,三柳墨髯随风飘摆。前后有护心宝镜,大如冰盘亮如秋水,双勒十字袢,巴掌宽狮蛮宝带刹腰,单别倒挂鱼字尾,吞天兽口叼金环。一部征裙能分左右,上护其身下护其马,一双五彩战靴紧扣金镫之内。胯下乌骓宝马摇头摆尾,吸溜溜一声爆叫。手持大号鎏金长朴刀,一会儿左劈右砍,一会儿拨打雕翎,上下翻飞舞似刀山。来将非别,正是施百年。施百年抬头观看,面前明将穿着与众不同,猜出他是位主将。年也不搭言,刀交左手顺势从腰间拔出遂手枪,瞄准杜松扣下扳机,当的一枪正打中右肩。杜松哎呦一声,撒手扔刀驳马便跑。施百年正要追赶,两名偏将拍马舞枪拦住去路。施百年大吼一声,使一招反背插花将二人劈于马下。明军仗着人多,长矛手列成方阵向施百年刺来。施百年大喝一声:“投弹!”身旁掷弹骑兵拿出震天雷,点燃引信掷向明军。震天雷轰隆隆成片巨响,炸得长矛方阵支离破碎、血肉横飞。施百年单手一提丝缰,高举朴刀:“冲!”

正是:两肋插刀助危困,雪中送炭解燃眉。

要知赤黎军能否反围剿胜利,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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