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要啥。 “只是好奇,二哥是觉得咱们兄弟火气太大,才把宫殿布置的如此严寒,让大家清醒清醒吗?” 恩?许宜行瞪大眼睛,好家伙,这事情也能和二皇子扯上关系吗?他早就出宫开府了,怎么可能置喙宫里的事情呢,路安远该不会是生气找人泄呢吧? “这话何意,宫宴又不是我准负责备的,七弟这血口喷人的本事我可是学不来。” 二皇子面露不快,路安远就当没看见:“宫宴不是一向由颖妃娘娘负责调度的吗,若非她的示意,怎么上位如此暖和,偏生大殿里寒冷异常呢?二哥这身子强壮如牛,只是我和夫人却经不起这番折磨,二哥还真是关爱小弟啊。” 说着将许宜行往自己身边一拉,像只护崽的母鸡。 许宜行脸色就像那远处的樟树一样,白惨惨,僵硬硬。这都什么啊,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