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以后少喝点酒吧。” “这跟我让你染有什么关系?” “………”霍清越再次语塞。 “你听一位哲学家说过吗?看过一个人最好的样子,就无法忍受他变差了。”闻溪摸摸他的脸,“你还是别要黑头了。” “这是哪位哲学家说的?” “我本人。” 霍清越感觉很棘手,老婆怎么不爱他本来的样子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正要沮丧,忽然闻溪的脑袋扎进了他的胸膛,“霍清越,你不要难过,以后有我陪着你,不再是一个人了。” 他抱他抱得很紧,好像是生怕他感受不到那股力量。 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怎么又说起这个了? 霍清越的眼底闪过笑意,拍拍闻溪后脑勺,“我不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