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想包庇徇私,这吃相也有点儿太难看了吧?” “可不是!” “……” 堂下的议论声一阵高过一阵,朱福贵听得是浑身冷汗浸透了几层衣裳,心里只一阵阵叫苦。 看着跪在大堂一边浑身抖的肥胖儿子,他倒是想包庇,他倒是想救,可怎么救? 无奈之下,朱福贵又一次拍响了惊堂木。 “各位父老乡亲,常言道:养不教,父之过。 我儿朱斐被恶奴唆使,做了错事。 他有错,本官也有责任。 本官先作为朱斐的父亲,真诚地向郭家人致歉。 说着,朱福贵站起身来,双手抱拳,朝着郭家人深深一揖。 郭家人慌忙侧身闪开。 虽说侧身闪开了,但却没有一个人说一句推辞客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