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上边挪着步子。 随着这个男人的不断前行,身后的雪地上留下一排深深的脚印。 “特么的!这路也太难走了!” 陶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说话的时候,一大团白雾浮现在面前。 他感觉戴着手套的手很痒,没忍住挠了挠。 可是越挠就越痒,像是一千只蚂蚁在皮肤上啃咬一般,非常难受。 “该死的天气!冻疮痒死了!” 陶晨抬头,远远看见自家大本营,心中吐槽着。 总算要到了。 远处的大本营占地不小,错落着大大小小1o来个帐篷。 有两人一直绕着大本营巡视,步子懒散,度很慢,时不时聊上两句。 “这破天气说变就变!” “可不是嘛! 这么冷的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