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色极好,看到6晓来了,还跟她打招呼。 6晓有些无措算下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私下在不牵扯什么公务的情况下见面。 6晓问他:“情况怎么样?” 楚孑点头:“挺好的。” 二人沉默了一会。 楚孑问:“案子结束了吗?” 6晓想了想:“后续工作还有很多,而且……” “……而且你觉得击毙的那个男人虽然是天眼帮的领之一,但未必是建立起这整个犯罪帝国的人,”楚孑看向她,“对吗?” 6晓点头:“是。” 她并不认为击毙的那个人有能力,或者说性格像是能想到这环环相扣的计谋和商业运作的人。 楚孑也是这么想。 那个人的确是个反社会的变态人格,但从智力水平欠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