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化为乌有,让他只余下疼惜的酸楚。 他亲亲她额角,托起她哭得泪湿的面颊,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拂去她眼睛上的泪珠,继而落至她双肩握住,轻声道,“阿瑜,身为潞国公夫人,你已经做得很好,管家理事,对外应酬,你都越来越周到,连祖母那么挑剔的人现在也对你刮目相看,话里话外皆是对你的赞许。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偶尔不足之处亦是寻常,要学着抓大放小,不要将那些芝麻绿豆大的错处放在心上责备自己。就如你所言,二弟妹这回生事未起风浪,便算不得什么。她心术不正,屡屡拿捏着你心慈手软的性子生事,我便是要告诉你,日后若是她再敢挑唆是非,你大可下重手治她一治,你是当家主母,管教她是你的权力,就算是一家人也有忍耐的限度,以后无需看在谁的份儿上有所顾忌,我看到时谁敢多言半句?” 姜瑜抬眸看着他,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