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栎咬了咬嘴唇,那些话憋胀在胸口,她不敢对上陶思平的眼睛。 陶思平看出了米栎的心思,便更加卖力的表演,他举头看着米栎说:“孩子,你过来。” 米栎听话地站起来,走去陶思平的身旁,陶思平牵住她的手,轻拍着她的手背说:“米栎,你猜猜今年陶伯伯几岁了?” 米栎咽了口唾沫,他看上去已经完全是个老人了。米栎只知道陶思平比自己的父亲大了几岁,父亲走的时候五十九岁,她开口道:“六十多?” 陶思平轻轻地摇了摇头,有些凄凉地说:“陶伯伯虚岁七十了。古人都说,人生七十古来稀。我是个古稀老人了,没有什么别的心愿,只想看着他们新航线基金倒台,看到邢宥走投无路,一无所有,孤独终老。” 米栎的嗓子紧,曾几何时,她也这样仇恨过邢宥,恨邢宥他们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