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帐外的一个部下名唤飞蝗的,早已等了许久,见雅悦出帐,立刻上前道,“已经开始了。” “知道了。”雅悦有些不耐烦,又思忖了会儿,方问飞蝗道,“人已经去了?” “已经走了大半天了。”飞蝗道,“混鸦王执意如此,不好辩驳甚么…大人可有甚么忧虑?” “没有。”雅悦回望帐中的书颜,口是心非道,“走吧。” 羊毛毯子围成的帐中已经坐满了人,个个都是满身酒气的。 这些人统统都是匈人,都是方才同自己并肩作战的,但雅悦说不出这里到底有谁还和自己是有情谊的。 帐中的舞姬一曲舞罢,匈人领们纷纷举酒畅饮。 其中一人却无事忙,见着雅悦没甚么兴致,便打趣道,“军中的舞姬和歌姬都不合你胃口?还是在想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