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而言,这次伊比利亚之行是一次久违的回乡,是一场迟来的报复。 咸湿的空气让柏舟久违的想起了自己噩梦的开始。 那时,她还不是柏舟。 ...... 过往闪烁在眼前,刺痛了柏舟的神经,她有些踉跄地扶着一旁的墙壁,却看到了手臂因未知的影响而浮现出些许深蓝色。 但那些影响仿佛一闪而过,柏舟紧接着感受到的,就是脖颈处的源石结晶开始烫,令她有些难受地捂着脖子,几乎说不出来话。 就像当初的切尔诺伯格那样,她在安格妮丝的眼前展现出严重的病状,却在紧急处理和药物延缓后逐渐不再加深影响。 但反而在这个时候,柏舟竟然感受到了这种奇奇怪怪的连锁反应,让她几乎无法站起身来。 安格妮丝并不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