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我受苦。 我以为他爱重我,一颗心全放在他身上。 为他操持家务,将家中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 外人眼中,我们伉俪情深。 婚后两年,他一向洁身自好。 同僚邀他喝花酒,他一概拒绝,还说家有悍妻。 一时传为美谈。 即便他在家中素来待我冷淡。 我也没有怀疑过他对我的感情。 我以为他只是秉性清冷。 直到我年满18,他依旧没有与我圆房的意思。 我一个女儿家,生母早亡,父亲已逝,这种事情甚至不知应该问谁。 后来,我鼓足勇气学那些勾栏女子,置了一桌酒席,请他吃酒,席间衣衫半褪,坐到他怀里。 他却猛地推开我,问我从哪里学的这些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