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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頁(第1页)

誰也沒說話,直到謝恆殊在她耳朵上輕咬了一下,罵了句:「蠢死了。」

阿菱皺眉推開他:「你咬我幹什麼?」

他才不想咬她,可她這麼可恨,所有的親吻都像是在示弱服軟,他已經被人牽住了脖頸,仍固守著最後一點倔強不肯低下頭來。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阿菱莫名心慌得厲害,先一步挪開視線,從他手下掙扎開來:「先坐下再說吧。」

她的手胡亂牽住他兩根手指,帶著他往矮榻上坐下,他竟然由著她去了,像個不過十歲的稚子,任由她擺弄。

阿菱也不知道跟他說什麼,她呆呆地坐在他身側,往常這個時候謝恆殊總是會先開口,嘲諷她也好笑話她也罷,總有話可說的。可他這回偏偏咬緊了牙關不開口,只是看著她,那眼神古怪得很。

阿菱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算不上煩躁,又輕飄飄的落不到實處。她一路走過來的時候心情高漲,到了他跟前卻又不上不下的,一口氣哽在嗓子眼,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她已經來了,還要她如何表明心跡不成?阿菱有些氣惱,又覺委屈,撐不住了站起身:「我回屋去。」

謝恆殊自然不會放她走,他眼裡湧起一絲疑惑:「鬧什麼脾氣,不是你自己說坐下再說。」

拽著她的手微微用力,一扭臉已是滿面淚痕,她抽噎著道:「你要我走我就得走,你要我回來我就得回,我又不是你養的雀鳥!」

她這哭相著實不雅觀,臉上五官都快皺到一塊兒去了,謝恆殊面上閃過一絲罕見的無措半天才擠出來一句:「我……沒養過雀鳥。」

話一脫口,他便知這是句蠢話。耳根一熱,掩飾般的將人摟到懷裡,這動作他做得習慣,阿菱將臉埋到他胸前痛哭。

衣襟被她哭得透濕,謝恆殊是真怕她哭出毛病來,想到她夜裡走了那麼長的路來找他,心口被淚水捂得又燙又軟。諸如「是我不好」一類的酸話說得唇齒都發膩了,他這輩子沒這樣哄過人,翻來覆去顛三倒四隻有那麼幾句話,也難為阿菱聽了不嫌煩。

不知過了多久才止住淚,阿菱頂著紅腫的雙眼看他,臉被眼淚蜇得生疼。謝恆殊也沒往外面叫人,拿熱水燙軟了巾帕給她擦臉,阿菱這一回哭夠了,看謝恆殊神色平靜地換掉被她哭濕的衣服,心裡忽然有幾分不好意思。

阿菱:「你還好嗎?」

謝恆殊看她一眼:「不知道。」

阿菱微怔,謝恆殊坐回到她身邊:「我讓你走是因為我不知道他會不會謀反。」

如果南陽王真的起兵謀反,那留在京城的謝恆殊無疑成了棄子,阿菱喉頭微哽:「你和你爹關係不好嗎?」

謝恆殊:「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他幾回面,說不上好不好。」

他明明在說自己的親生父親,聲音卻異常的冷靜。

阿菱握住他的手,他轉過臉來看她:「你害怕嗎?」

阿菱跟他的回答如出一轍:「不知道。」

謝恆殊微微挑眉,阿菱:「什麼都還沒發生,所以不知道。」

燈下兩道人影漸漸挨近,謝恆殊吐息滾燙,對她耳語:「不要害怕,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會護住你。」

謝恆殊被軟禁了快兩個月,南陽州的御史總算傳回了消息。

在這五十餘天內,太后但凡聽見宮人議論南陽王謀反就會降下重罰,她早早地放出話去:「南陽王若是謀反,我會親手砍下他的腦袋,事情一日未查明,我就不准有人在宮闈之中胡言亂語挑撥人心。」

幾次之後,宮裡無人再敢議論此事。皇上是看著南陽王長大的,這位皇弟又素來事他恭敬,兄弟情分頗深,他心裡並不很信謀反一說。太后一舉震懾六宮,其中還有個他很喜歡的小美人也挨了打,皇上聽後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妄議朝政,打死也活該。」

太子明白父親的心意,私底下跟他說了一句:「堂弟府中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搜出來,哪怕皇叔真做了糊塗事,也該保全堂弟的性命。」

皇上深以為然:「無論如何,不能叫你皇祖母傷心。」

就在這樣的局勢之中,派往南陽州的御史送了道厚厚的摺子回來證明了南陽王的清白。

南陽王最近身邊添了名愛妾,愛妾很快有了身孕,一時之間寵愛無兩。小妾的兄長卻是個荒唐人物,仗著妹妹的勢力在南陽州做起土霸王,被人奉承得昏了腦袋,竟做起了國丈的春秋大夢。

有一日小妾的兄長喝醉酒,席間說出一堆謀反的胡話,正巧被南陽州的知州聽見。這知州是個剛直的人,當場將人帶回了官衙審問,偏偏南陽王這幾日又不在府中,到軍營里巡視去了。

小妾知道自己哥哥被抓,心焦如焚,從書房裡偷出南陽王的令牌調令府中侍衛去官衙救人。府里的侍衛本不該聽她的調派,有個副將卻存了媚上的心思,果真帶著人去了府衙。

那副將並不知小妾的兄長為何被抓,還以為是來的知州隨便抓人殺威,為了討好小妾和她肚子裡那塊沒成型的肉,稀里糊塗地領著幾百侍衛浩浩蕩蕩出了王府。

知州一看,這還了得,當即派人將南陽王謀反的消息快馬送回京城。

南陽王人還在城外,就被扣上了反賊的帽子,知州調動駐軍圍住王府,兩邊險些打了起來,直到京中來人,在知州和南陽王之間調停一番才勉強平息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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