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厌恶的偏过头,“我想先洗漱。”
“好。”季厉臣放下了粥碗,俯身要抱她。
“我可以自己去。”
“你没有力气,乖,我抱你去。”
如果不知道他之前做了什么,单单听他这一句,他还真是个体贴的情人。
他把阮宁抱到洗手间,卷起衬衫袖口帮她洗脸,又体贴她手不方便,帮她挤好了牙膏。
可他越是这样,阮宁就越是心浮气躁。
为什么他能当做昨天的折磨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