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一愣,她的手还没好,他让她帮他打领带?
对上季厉臣寒潭一般的双眼,她不知他的火气从何而来,无声的接过那条领带,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跪在床沿。
她不想这样,但是她的身体支撑不住她用其他的姿势了。
她右手的手心缠着纱布,手指被挡住一截使不上力气,废了好半天功夫才系好一个歪歪扭扭的结,跟她刚学时一样难看。
阮宁正想重新弄一下,可是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要替季厉臣把领结打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