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开道,一边清理,一边摸索,终于隐约看到了一道弧形的微光。 出路就在前方。 江望身躯微僵,侧目看了李南絮一眼,后者尘垢满身,却依然行得很端。 洞口吹来熹微的风,分明很是和煦,却不禁让江望打了个寒噤:“若是这天下的王公贵族都如景王这般,怀瑾握瑜,心若芷萱,恐怕也不会有私铸铜钱这种事了。只可惜,海晏河清终是大多当权者糊弄百姓的一句口号,我被裹挟其中,早已抽不开身了,能将他们的命留到今日,已是我能做的极致。” 江望说这话时,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眼里一点光亮也无。 李南絮:“可见江大人还是存了一丝良知的,既如此,为何还要为那位州官遮掩?” 江望喃喃:“可能抱有一丝侥幸吧,以为能杀了你,这案子就再也查不清了,以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