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解你是我不對,我道歉。至於關栩諾談戀愛的事,」他嘆了口氣,「沒你想的那麼不堪,你得對他有信心一點,也對我們自己有信心一點。我跟他談過,他和那個女孩確實互有好感,但兩人就是偶爾互傳一下紙條,假期發發消息聊聊天之類的,你說的出格的事我作為當爹的早就跟他約法三章過,我相信他。」 「所以還是我的不對嘍?」程諾還硬著臉,但是在孩子教育這事上她沒法比關越更硬氣,他的理念是和她有出入,但是要論付出,他更有話語權。 關越知道她這麼說就是軟化的前兆:「我沒說你不對,我知道你比我更愛那小子。但是你得注意方法是不是,不然只能是把他推得更遠了。我當然也希望他考個好學校,但是比那更重要的是他得有主見,能自己處理一些事情,能有自己的獨立性,而不是一直活在爸媽給他畫好的小圈圈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