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气鼓鼓的双颊他有些好笑:“东家这是来兴师问罪?” 春花双手抱臂咬着下唇骂他。“东家有难严先生不施援手也就罢了,怎么还倒转头来拆台?” 严衍挑眉:“严某不过指了个路,怎么就拆台了?” 春花怒道:“有的窗户纸不宜捅破难得糊涂的道理你不明白?” 一片枫叶飘然掠过严衍的剑眉,落在他肩上,显得他眉眼越冷峭,也越欠打。 “严某只知道事无不可对人言藏头缩尾,非君子所为。” “”她的五米长的大刀呢? “那位世子殿下是个至情至性的人。他心悦于你你却揣着明白装糊涂,何其卑险。” “你怎知他就心悦于我?即便他心悦于我难道我就要投桃报李吗?” “你若不心悦于他,为何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