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們能一輩子都無法結婚。」 因為孩子的關係,在生母一欄很難寫上鶴瀾淵的名字,而且任何人也不會相信一個男人會生下孩子。 「但在我心裡,我們早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 「你是我永遠的夫君,我一個人的夫君。」 驀得拉住蕭致的手掌,貼在自己的面頰側,光潔的肌膚於掌心緩緩摩挲。 「依照我朝的習俗,我們還有最後一個儀式要舉行。」 其實是兩個,夫妻雙方同飲帶毒的酒水,便跳過不做了。 但是,彼此真正愛極了對方的夫妻,要在對方的心口紋上自己的名字。 鶴瀾淵取出來了一包早已消好毒的銀針,一小盞鮮鴿子血,還有消毒的棉巾。 蕭致忽然有點懵逼,「這個,這個,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