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楚希正為自己的苦悶和失敗找不到任何藉口,文潮海的話有意無意點燃了他的恨意。
「一定是有小賤人處處勾引祁焰,所以他才會死活見不得我,嫌棄我!寧願賠錢也要與華旗銀行分割開來!」
一定是這樣的!
余楚希一把扯住他的衣領,叫文潮海的金絲眼鏡歪在一旁,狠厲質問道,「我問你,祁焰常掛在嘴邊的人是誰?你是他的朋友兼死黨,你肯定是知道的,只是不願意告訴我,對吧?!」
文潮海被他勒得快斷氣,心說什麼鬼,怎麼一點也不能招惹,劇烈咳嗽道,「既然如此,余少爺,你覺得誰最常圍在祁焰身邊,他的可能性不是更大嗎?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不要來審問我,好不好?」
最常圍繞在身邊的。。。。。。
最常圍繞在身邊的!!
余楚希驀得靈光一閃,其實他的腦袋空空,草包一般,可是不知為何腦海里突然劈閃過一道閃電,使得泛空的腦海里一陣清明。
他早聽說蕭致十年裡一直為祁焰鞍前馬後,處處維護祁焰的利益,無論祁焰如何折騰他,都能凡事以祁焰為重。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
不對,傻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蕭致當時說要幫自己贏得祁焰的心,現在看來完全是一個圈套!
他上當了!
蕭致才是自己最大的情敵才對!
第5o章
鶴瀾淵早晨起來收到一條未署名的信息,提示他可以開始所謂的針灸治療,瞬間明白這是白禹州的意思。
攝政王從不會輕易虧欠他人的人情,何況白禹州雖然文質彬彬,給他冥冥中的感覺卻不是很好,越是心機頗重的人愈發顯得人畜無害,才最容易在獵物消除警戒時,一口咬死獵物的咽喉。
。。。。。。
鶴瀾淵以前覺得自己眼中還是有點水分的,現在突然覺得自己也不是完全的慧眼識人。
例如蕭致。
這小癟犢子單純的宛如一張草紙,說能堪重用吧,奈何底子沒打好,疏鬆多孔,不堪施以重力,若說沒用吧,在關鍵時候又缺他不可,非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