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先生沉思片刻,「姓什麼?」
他的意思是這個孩子,或者他的家人姓什麼。
等酒店經理理解他的意思時,中年男人忽然打住道,「算了,我沒有興知道。」
眼神示意一下。
身後旋即來了一個看似機靈的保鏢。
他將孩子遞給對方,壓低聲音說,「鬧成這樣都沒有見孩子父母來找,肯定是睡熟了,孩子哪裡來的安靜放哪裡,就不要驚擾人了。」
保鏢抱好鶴南知,快地消失在大廳側門口。
龍先生緊了緊西裝,黏膩的汗液令他從心頭產生劇烈的厭煩,揮袖轉身說,「不在這家住了,走吧。」
保姆一覺睡到早晨,孩子們一般六點就會睜眼睛,嘰里哇啦地用嬰兒語對話了。
今天卻一點也聽不見任何動靜。
怪嚇人的。
兩個保姆快起床,走到嬰兒床前一看。
蕭淼淼已經翻身打滾了。
鶴南知睡得還很熟。
最主要是這孩子渾身髒兮兮的,臉蛋上還掛著淚痕,小手掌也劃了幾道小口子,幸虧沒流血。
這若是被蕭致發現了,恐怕她倆誰都不好過。
保姆們趕緊給小少爺弄醒,洗澡換衣服,手上的小傷口也用酒精處理乾淨。
蕭致開著沙灘車載全家繞著島遊玩一圈。
不知為何兒子今天非常膩他,一直要蕭致抱著,完全不能離開爸爸的胸膛。
蕭二世當然很希望崽崽們依戀自己多一點,誰讓他是這個家的爸爸嘛。
鶴南知的臉蛋貼著蕭致的胸膛,冷不丁冒出一句。
「爺爺。」
蕭致完全沒有任何意識,糾正說,「叫錯了,叫爸爸。」
「爺爺。」
鶴南知又十分清晰地叫了一遍。
蕭致說,「你們沒有爺爺,你們的爺爺早就死了。」
想了想,「你們也沒有奶奶,奶奶也早就死了。」
爸爸和爹咪會永遠疼愛你們的。
蕭致尋思,南知為什麼叫爺爺呢?可能是蕭獨烈抱著南知教他喊了曾爺爺,曾字不好喊,所以直接叫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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