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我說這種話可不是為了煽情,你也不要多心,想我曾經擁有過的男人女人也都不少,唯獨只有你這一個孩子,真不知道是不是性。能力有什麼障礙。。。。。。」
「夠了,」蕭致打斷他的胡說八道,「你活著的前48年裡一直當我是個空氣,總不能快死了,才強迫我跟你父慈子孝吧?」
蕭淮露出一臉傷心,不知道有沒有偽裝的成分,反正是挺委屈的,口口聲聲講,「醫生說我只有一年好活了,所以我不想留下遺憾,也不想走得時候孤苦伶仃。。。。。。」
他咬了咬嘴巴,像是滿腹搜刮該如何令蕭致回心轉意,言道,「我從來沒有跟你談過,有關你親生母親的事情。」
「我也當她已經死了。」
其實比起不管不顧的蕭淮,生下他又拿錢打發他的人,難道不是更加過分嗎?
蕭致吩咐司機將車子最終停靠在希爾頓酒店門口,勒令蕭淮下車。
蕭淮不停捲動渾身唯一的睡袍,顯得可憐巴巴道,「小致,你確定不要爸爸嗎?假如說你今天這樣可恨地將我一個老人家趕走,若是我明天孤苦無依地死在酒店裡,你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不會後悔?」
「嘭!」
邁巴赫的車門已經被萬分嫌棄地關牢固,包括蕭致從車窗中露出的臉側,極快地消失在酒店門口,完全沒有給蕭淮任何機會。
。
蕭致以為這僅僅只是一段生活中的插曲,沒有把蕭淮的死亡預言當作一回事。
不過鶴瀾淵能看出他的情緒稍顯低落,嬉皮笑臉的次數也比之前要少很多,更多時候則是直面桌面的報表發呆。
鶴瀾淵自然要替他排憂解難,甚至第一次下廚房,為某人燒了兩道甜品,端起送去蕭致的書房。
蕭致並不打算讓他擔心的,聽見鶴瀾淵的腳步聲後,立刻佯裝拿起報表認真閱讀。
鶴瀾淵淡淡笑問,「蕭總能否賞光,嘗一嘗我的家鄉小點呢?」
蕭致早已經聞見桂花與酒釀甜美融合的氣味,應笑說,「肚子早已經餓極了,老婆你真的是太貼心了。」
目光恰好落在鶴瀾淵燙紅的手指上,整個人被電擊似的跳起來,雙手去捧盛放甜品的托盤,而後拼命抓住老婆的手指,頗為心疼道,「天,你這手指怎麼了?快把老公心疼死算了。」
鶴瀾淵被他逗笑,「你也太誇張了,手指稍微被濺起來的熱油燙了一下而已。」
蕭致大聲吼,「吳媽!吳媽!」
鶴瀾淵一把捂緊他的嘴巴,眼神睇他,「你也太誇張了,叫吳媽來做什麼?難道吳媽來了,我的手指就自動學會做飯了?」
蕭致捧著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又親道,「我說過一輩子要愛你疼你的,你瞧這根手指,現在腫得像根胡蘿蔔了。」
鶴瀾淵眯眼凝視他,突然說,「聽說口水能消腫,你要不要試一試?」
曖昧又挑逗的氣氛,瞬間在兩人之間攀升。
蕭致張開嘴,把鶴瀾淵的手指整個塞進嘴裡,他的口腔很燙很濕,寬大的舌頭不斷舔舐著老婆的手指,水液包裹著指根的縫隙,弄得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