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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破十堰赵谏牺牲 战坝河前香舍命(第1页)

诗曰: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赤黎军离开根据地暂且不提,单说留在十堰驻守孤城的赵谏。这两千人全是仅存的赤黎水师,大半挂彩带伤但还是精神抖擞威风不减。赵谏知道仅靠两千人跟近百倍于己的明军打城池攻防战堪称以卵击石,只能把军队派到外围搞几次偷袭。在精心部署下,他率军在茅箭区泗河周围烧毁了小部分明军粮草。随着明军地毯式推进一点点缩小包围圈,赵谏领军撤进十堰城与敌做最后一搏。连建军让军士把十堰围得水泄不通,三次遣使进城劝降皆被遭赵谏严词拒绝。他为给死去的齐鑫和水师兄弟报仇,亲手削去使者双儿、鼻子以示必死之心。连建军命令攻城,在赤黎军民同仇敌忾之下,经过一整天激战仍未攻破城池。他心里跟明镜一样,知道赵谏是在做困兽之斗拖延时间,为此会不惜一切代价,所以既想夺过城池又不想损失太多兵力还得用绝招。

第二日天刚亮,明军先是佯攻三轮折腾得城中军民疲惫不堪,然后在护城河岸边摆起数个地摊,上面铺满了包包、衣服、化妆品。有士卒站在摊位旁摇旗呐喊:“嘿——嘿,瞧一瞧看一看了啊,年轻女性的最爱都在这里,只要城中的小姐、姑娘们能勇敢逃出城池,这些物品一样一件任你挑了啊!”城头百姓越聚越多,不知道明军说的是真是假没人敢外逃。连建军看气氛已经到位,命手下士兵将附近村镇抓获的年轻女子提到城下,让她们一样一件挑选物品。城中一些人见这些女子拿完东西就可以被放走回家,不免有些动心。天黑以后,明军每过半个时辰攻城一次。战至子时,赤黎军战士精疲力竭,靠在墙头闭目休息。就在这时,忽然东门涌出上千百姓全是年轻国钕。她们像追星一样眼冒贪婪的绿光,呼号奔走、张牙舞爪冲向把门守军。守城军士看全是百姓,有所顾忌不敢拔刀恫吓,只得排成一排组成人墙拦截劝返。年轻国钕不管这些,七八个人扑倒一个士兵,对其拳打脚踢。其余人趁机打开城门,三步并作两步迈过架在护城河上的云梯来到对岸埋头怒翻奢饰品。还有不少国钕没有踩稳云梯掉进水里,被埋在水下的尖刺扎个透膛,但没有吓住通往高贵的脚步。

连建军洋洋得意,大喝一声:“杀进十堰,消灭赤黎!”数万大军鱼贯而入与赤黎军展开巷战。赵谏知道大势已去,率人边打边退撤进王府。混战之中,他左臂被明军士兵斩断血流如注几度昏迷,幸好亲兵卫队及时现将其架起逃走。十堰府府尹朱翊刻跟在连建军身边,紧撺掇:“快啊大帅,别让赤贼把王府给毁了,我终于要回家啦!”连建军嘴上不说,心中暗想:酒囊饭袋之辈,身为亲王只知贪财享乐,真真令人齿冷。众人向王府走,离百米远就闻府内传来歌声:“起兮生活窘迫之奴隶,起兮不愿被鱼肉之民,怒火中烧已身不由己,为真理斗争志不移。旧王朝打个落花流水,直至改天换地,莫要妄自菲薄任宰割,昏天黑地只待吾辈破。此乃最后之斗争,团结一致盼明朝,贵民生共太平,阳光华夏普照。此乃最后之斗争,团结一致盼明朝,贵民生共太平,阳光华夏普照!”歌声止住,朱翊刻拉着连建军的战袍疾走进王府院门。就看赵谏及百十名赤黎军战士屹立在府门前玉阶之上,每人手拉一根细线,目光如炬,大义凛然。连建军猛然惊愕:“不好,有炸药!”赵谏仰望苍天,大呼:“赤黎军万岁!革命万岁!”回声嘹亮直冲霄汉,不屈的肉体与红墙绿瓦一同埋葬,高尚的灵魂与坚毅地呐喊常驻人间。连建军、朱翊刻等一干人从地上爬起,抖抖身上的灰尘惊魂未定。朱翊刻尖叫:“我的王府,我的王府啊!”边哭边跑向废墟。阎应元谓连建军曰:“好悬呀,要不是大帅提醒的及时,我等皆要葬身于此。”阮大铖感叹道:“我军进城数个时辰,至今仍未活捉一兵一卒。赤贼身陷重围宁死不降直至战到最后一人,真令人费解。”连建军答曰:“他们有信仰,有信仰的人不惧生死。我军尽是为利而战,远不能及也。”

这时,一名监军太监盛气凌人走进府中:“连建军接旨!”连建军不解其中深意,跪倒磕头:“臣明威将军鄱阳水师都司连建军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兵攻破十堰城后立即清洗刁民,杀掉十堰府所辖各县十八岁以上男子,未成年者充军,钦此。”连建军目瞪口呆,大惊失色。“连大帅接旨吧。”“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传旨太监颐指气使地说:“给这帮刁民一点小小的大明震撼,对大帅来说不难吧。”“呃,不难,不难。”次日清晨,连建军亲自监工屠杀平民,死尸大多被抛进汉江之中,那日江道拥塞血流成河。又过一日,连建军留五千人继续执行圣意,其余继续追击赤黎军。

殿前香引前军逢山开道遇水搭桥,想当年在经营白河县时多次贿赂明军官兵,因此不费吹灰之力连克西营、双丰、金寨、神河、吕河五镇卫所军,兵锋直指旬阳县。副将王之爵取出地图,说道:“我军现在地处环境十分不利。旬阳县在我军正北方向不足二十里,然中间被汉江截断,若放弃旬阳继续西进攻安康,则正前方有一条汉江支流拦路。支流名为坝河,从吕河镇一直向南通到平利县。”殿前香曰:“换句话说,我军无论怎么走都要过河喽。”“正是。”“河对岸必然有明军封锁,看来免不了一场血战。”“报——报!”斥候急匆匆进帐,“启禀钟将军,敌军情况及地理情况已基本勘察清楚。”“讲。”“汉江北岸旬阳县方向陕军有十个千户所,三十八个百户所,共计约一万三千八百人。坝河西岸集结陕军有十七个千户所,四十六个百户所,共计约两万一千六百人。吕河镇和旬阳县之间的汉江渡口有三个,从上游到下游分别是罗家滩、赵家底和乱滩沟口。江面最宽处三百米,最窄处一百米。坝河上渡口有四个,从上游到下游分别是包沟垭、平定河口、梅鹿沟口和石沟口。河面最宽处一百米,最窄处三十米。”“中军和后军距我还多远?”“两到三个时辰。”“报——报!”帐外又一名斥候急报,“将军,大帅来信。”“拿来我看!”殿前香读完一遍将信传阅给众人。信中说不要在旬阳县耽搁时间,全力向西挺进。

殿前香一边吸烟一边思考,绕地图转上三圈,猛地撇开烟头,说道:“诸位,坝河战役将是我军长征路上的第一场硬仗。如果战胜,我军可继续西进。一旦战败,全军将被阻截在坝河以东,遭受十几万追兵的围剿后果不堪设想。现在,赤黎军的命运全系与前军一身。我命令!”众将官起身肃立,“游善存。”“老游在!”“你率本部人马驻守吕河镇,向北佯攻旬阳县牵制敌军,直至三军全部过河再回西岸交令。”“放心吧!”游善存舔着草包肚子高高兴兴接令在手,知道打阻击是重任,说明大伙看得起自己。“黎锦强。”“在!”黎锦强卧底成功助赤黎军大破襄阳,同时相貌被官府所熟知。李成危怕他带蹴鞠队来回往返传递情报被查,于是就让他随军长征。“你率一队人马立刻抢占南面跑马岭,阻击坝河镇守军向北增援,直至三军全部过河再回西岸交令。”“得令!”黎锦强头次领兵,又激动又兴奋。“来。”殿前香把黎锦强唤到近前,耳语道:“广占高地,扼守要害,少动兵戈,多用计谋。我给你三十面元帅军旗用来迷惑敌人,使其不敢轻动。”黎锦强一笑:“将军放心,如若有失请斩我头!”“金占虎、王之爵。”“在。”“金占虎攻包沟垭,过河后占据刘家岭一带阻击北面敌军。王之爵攻梅鹿沟口,过河后占据张家梁一带阻击南面敌军。我自领一军强渡平定河口,申时一同起攻击,务必在一个时辰之内结束战斗,届时保证中、后军不用在东岸停滞直接过河。”王之爵担心问:“钟将军,平定河口河面有尽百米之宽,强渡是否风险太大?”殿前香摆摆手:“如果不拿下此地,你俩路兵马过河有被分割包围之险。时间不多,快去准备。”

游善存领兵进驻吕河镇后,亲自带小队到汉江边罗家湾查看。他放眼望去见此处江面足有两百米宽,中间浮桥已被烧毁,对岸遍地都是明军的军旗,刀牌兵、长枪兵、弓弩手、火枪队把守江岸严阵以待。一排挨着一排,一列挨着一列,根本看不到尽头。老游心想:如果让敌军现我这支人马只是固守南岸不敢过江进攻的话,他们可能会渡江攻我或者直接去增援坝河守军,那正面渡坝河会愈艰难。怎样才能尽量避免接战,又和敌军极限拉扯呢?欸,有了!游善存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立即下令让士兵在离江边半里远搭起一座土台,然后命偏副将在土台上大张旗鼓操演阵法。霎时烟尘四起,遮云蔽日。守岸明军猜测赤黎军准备渡河,严命各部做好战斗准备。过去一刻钟,游善存下令停止操演,随后手提丝缰、双脚踹镫,催动大肚子蝈蝈红单人独骑立于江边。“开弓放箭!”明军不知他是何用意,决定先射杀之。结果因射程不够,箭簇纷纷掉落江中。老游见状晃着蓝大脑袋一阵大笑,扯开嗓子喊:“嘿——嘿,对面的小杂种、龟孙子们,可知某家姓字名谁!”游善存是纸糊的驴——大嗓门儿,声音传到对岸清清楚楚。明军守将听罢,气鼓鼓答道:“丑鬼!小子你猖狂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想从爷爷这过去门儿都没有!你姓字名谁讲来。”“嗯哼,你听好了啊,我姓祖,单字名宗!”“哦祖宗,噗呵我去,他妈的你敢占我便宜!”“嘿嘿嘿嘿,别生气,别生气,跟你逗着玩呢。这回你可听好了,某家乃游善存是也!”此句一出,使对岸明军为之一振。在明军耳中游善存的名头可谓不小,当年郭家岗收服齐鑫赵谏、小河镇大败狐假虎、余家湖劫营烧粮、三钩子半定十堰这些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老游继续说:“对面的听着,你们要是英雄就赶紧放马过来迎战,要是狗熊就赶快回家抱孩子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一通骂阵终于让明将按不下胸中恶气,号令修浮桥渡江作战。浮桥修至中段,赤黎军将士集合站在江边开弓放箭,射翻了不少明军士卒。明军不敢顶着箭弩前进,无奈又退回岸边。明将见状估计赤黎军是虚张声势不敢渡江取旬阳,便决定分一部分人马去支援坝河。游善存现敌军在调动部署,立即派手下工兵修建浮桥,摆出要渡江的架势。明将见状又赶紧撤回命令停止分兵,布阵固守射杀赤黎军。赤黎工兵边修浮桥边估计位置,在进入敌人射程之前又退回南岸。如此反复三五次,骗得明军晕头转向不知如何是好。

又半个时辰过去,明军反复调动疲惫不堪。守将认为肯定是中了游善存的稳军计,决定分一半人去增援坝河。就在混乱之时,游善存对偏副将说:“你们看,官兵军心涣散、阵型不稳,若此时一鼓作气冲杀过去胜算无疑。方才敌我拉扯之时,两军工兵已将浮桥各修一半,只差几米远就可以完整连接。战机难觅,失不再来啊。”“可大帅和钟将军都下令不让在旬阳方向耽搁呀。”“欸,此言差矣,我们攻到江北也能帮正面分担压力啊,听我的!”众将不再多言,让士兵蹚起一阵尘土掩护工兵到江心连接好浮桥。游善存看万事俱备,举起双钩大喝一声:“弟兄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跟我冲!”“冲啊!杀呀!”守岸明军始料未及方寸大乱,被五千赤黎军一个冲锋打得丢盔弃甲占领汉江北岸,只得败退回旬阳县。偏副将问游善存:“将军,咱们是不是该退回南岸?”游善存把嘴一撅:“嘿,我说你们怎么都这么小胆啊?我偏不,现在应该审时度势乘胜追击。”“将军,咱这可是已经违抗军令了,再追击,再追击。”“我已经想好了,咱们迅沿江北西进,用俘虏赚取安康府。”“嘶!”众将面露惊诧,“您不是开玩笑吧。”“切,不信呐?你们忘了,我是福将!跟我走吧!”

再说坝河战场,此时天色阴沉遮蔽日光,早秋的寒风扫过一副副失落的脸颊,吹得让人心里慌。从北端包沟垭到南端梅鹿沟口共十五里宽的战场上全被陕军提前占领要地。坐镇指挥的是老对手马林和赵率教。二人推测赤黎军西征必经此地,于是安排最精锐的部队严阵以待。顶在最前面的是鸟枪手和火铳手,摆成“u”字形可从三面射击,身后是近战步兵保护,再往外一层是弓弩手,藏在最后面的是炮兵阵地。包沟垭和梅鹿沟口上的木桥已被明军拆毁,唯有平定河口上的一座百米石桥依然可以通行。申时已到,三路人马同时向渡口起进攻,还没靠近河边就被陕军觉。“开炮!”陕军指令下达,紧接着就听到咚咚咚咚咚……炮火连天、烽烟遍地。赤黎军无法向前,只能就地躲避,有的趴在土坡之下,有的躲在民房后面,被压制得根本抬不起头。陕军轰击一阵炮声减弱,三路人马吹号冲锋。赤黎军刚刚架起浮桥、站上桥头,就听对面枪声大作、此起彼伏,嗒嗒嗒嗒嗒嗒嗒嗒……伴随枪口处白烟升腾而起,赤黎军战士成片倒下,鲜血迸溅染红河水。朝廷为了截住赤黎军下血本拿出最先进的火器:抬枪、鸟枪、五雷神机、拐子铳、迅雷铳、鲁密铳,还有一款能够连的十八管转膛炮,数不胜数多如牛毛,可以说的上是挖下深坑擒虎豹,挂上香饵钓金鳌。赤黎军虽然也有火枪火炮掩护步兵冲锋过河,但与官军装备相差甚远,威力也不足。没一会的功夫,赤黎军就损失了几百名弟兄。殿前香在指挥所用单筒望远镜观察局势,既揪心又心痛。

激战近一个半时辰,天色渐晚,太阳已不见踪迹,三个渡口仍然牢牢掌握在陕军手中,急得殿前香满头大汗。忽然有斥候进帐报告:“钟将军,情况已经查明!”“讲!吕河镇什么情况?”“回将军,游善存率军杀过江北不知去向。旬阳守城敌军趁吕河镇空虚过汉江攻我右翼,还好骑兵元帅施百年已率军赶到增援右翼。南面黎锦强将军遭陕军猛攻损失惨重,恐怕阻击不了太长时间。”“我给他三十面军旗用来迷惑敌人可曾用上?”“用上了,然陕军中有一员小将将计策识破。”“那人姓字名谁?”“孙传庭。”“中军离我多远?”“只有三里。”“什么?那后军呢?”“泠寅道将军得知我渡河不利,已经在十里外神河镇西的琵琶关扎下阵脚,准备阻击连建军、杨镐和刘綎的军队。”殿前香听罢用指尖连连戳点桌案,一口接一口地猛吸旱烟。“报——报!”一名前线士卒回报,“报将军,金占虎和王之爵两位将军已经带兵过河占领预先地点,但陕军从西面又增派两个卫的援军,时刻有被分割包围之险!”殿前香突然把旱烟撂在桌案上:“拿上将旗,跟我走!”他带一百卫队到平定河口亲自督战,见此时石桥上、坝河里尸体已经堆积如山,每一秒钟都有战士倒下,后面的战士又踩着战友的尸体继续冲锋。殿前香拔出佩剑,大吼一声:“为了胜利,前进!”他带领卫队同战士们一起登上石桥。子弹嗖嗖嗖从耳旁划过,身边战友纷纷倒下。执旗手也牺牲在石桥中央,旁边又有人扛起将旗继续前进。新的执旗手也牺牲了,将旗斜靠在尸身上被火焰灼烧着,斗大的钟字被穿出四五个窟窿。忽然,乌云之间撕开一道缺口,耀眼的日光刺破阴霾洒在石桥之上,放射出金灿灿的希望。殿前香一个箭步冲到旗边扛起将旗,高举右臂侧身回眸目光如炬,高喊:“为民生,求均平!冲啊!”“冲啊!”战士们热血沸腾,起最后的进攻。眼看就要抵达石桥对岸,殿前香忽然感觉右肩和左腿一阵酸麻,随后失去知觉晕倒在地。

等殿前香再次醒来,现自己躺在床榻之上。“香哥?你醒了。”妻子唐氏夫人、李成危、泠寅道、施百年、骆足、游善存等人皆坐在床边。“我这是在哪?”唐夫人道:“在安康府,尚军医给你看过了,还好并无大碍。”原来游善存果然用俘虏赚取了安康城。骆足质问游善存:“游善存!你可知罪!”“我,我这个。”“你不听将领,藐视军规,该当何罪!来人,推出去砍了!”“军师。”殿前香躺在床榻上求情说,“军师,善存虽违反将领,但作战勇敢又夺取城池也算有功,就饶他这次吧。”“是呀是呀,军师高抬贵手吧。”其余将领也纷纷求情。骆足对游善存说:“看在香哥和各位的情面之上放你这次,功过相抵不予追究,如若再犯决不轻饶!”游善存厚着脸皮给大伙赔礼道歉:“各位各位,我老游是个粗人,违反将令险些酿成大祸。大人不记小人过,下回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嘿嘿嘿嘿。”大伙一笑,不再计较此事。李成危说:“坝河一战,我军死伤过一万甚是惨烈。下一步,我们继续向西,攻汉阴、石泉等地,就可以避开渝军的追剿,同时把连建军的人马远远甩在身后。”

正是:舍生取义甘赴死,冲锋陷阵不顾身。

要知赤黎军能否顺利继续西进,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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