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舟:「過來。」 「這些瑣事練兒不必親自動手,我自己可以的。」晏行舟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有些侷促。 辛如練沒說話,就這麼看著他,大有他不過來就這麼一直僵持下去的架勢。 晏行舟最怕她沉默不說話。 練兒性子冷,能一句話說清楚的從來不喜歡多費口舌。 短暫地沉默片刻,晏行舟還是乖乖地過去了。 等到人坐定,辛如練伸手就要去解他身上的紗布繃帶。 晏行舟忙又去攔:「我自己來。」 「別動。」辛如練拍開他的手,直接挑了系帶。 繃帶一層層拆開卸下,腰腹上的傷露出真容,一塊好肉直接被削掉,切口並不齊整,應該是被石頭之類的鈍器撞掉的,饒是已經經過處理了,時間也過去了三個月,但還是血肉模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