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闻年离开时注意到宁稚的神色黯然。 那场旋律中愤怒、悲伤以及最后的无可奈何。 她在难过什么? 还有他提起舞蹈的时候,为什么会是那种表情? 愤怒后而压制得无能为力的感觉? 是他看错了? “宁小姐,没事吧?”助理留下来,见她面色苍白担心问。 宁稚摇头没事,询问他们来次数缘由,助理最终只能实话实说。 宁稚才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不是因为自己。 助理要她稍等,等老板谈合作结束之后,一起回去。 宁稚原想拒绝,但听到助理说是霍闻年交代便听从。 假装肚子不好,去了洗手间。 刚进洗手间,宁稚看了隔间没人,躲在洗手间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