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要仰仗世子寻那位子瑜先生,怎会跑?”
时旬满意地往后仰了仰,靠回椅背,道:“如此良夜,可不能巴巴地等消息,当有酒作陪,阿月觉得如何?”
柳令月微微笑起,这几个月,因着眼睛看不见的缘故,他颇为克制,滴酒不沾。
如今别离在即,喝上一两杯,怕是也无妨。
“我唤人去取来。”说着,便起身往院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