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令月依旧不敢看他那双眼睛,只摇了摇头,道:“当着云娘子的面,我怎好说笑。”
时旬慌张走上前,扯住她衣角:“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么?”
“自然不是。”柳令月微微沉吟,道:“时家如今人脉凋零,小公爷若要撑起这个家,自然是得寻一位家世品性极好的女子做主母。”
她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不过是为了掩饰在面对他的心虚。
“倘若,我觉得你便是这样的女子呢?”时旬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