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目一把推开他,朝地上啐了一口,“你如今是庶人,哪来的资格见官家?刘渊前几日已被腰斩,攀咬他难道便能洗脱你的罪名么?你家那位大姑娘残害国夫人可是实打实的。
一家子不知好歹的东西,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还不知珍惜,活该去北州做苦工做到死。”
周围人闻言也纷纷附和起来,而怨言最多的便是他那四房娘子。
其中两个甚至下跪,要给那些押送军做外室,只求不被一同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