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撕了这纸无效的协议书,就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所有阻碍,我都会逐一扫清。” 夏忱溪惊愕得无以复加,只维持原来的动作,一动也没动。 盛砚迟看着夏忱溪,眸眼深邃,声音有些哑 “今天太晚了,我不打扰你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夏忱溪看着盛砚迟离开的背影,平静的心好像又被掀起了波澜。 躺在床上,夏忱溪却迟迟没有入眠。 她一闭上眼,盛砚迟的身影又会浮现在自己脑海中。 她静下心来,想回忆起和盛砚迟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可一旦细想,头便隐隐作痛。 或许,那确实是一段极其痛苦的回忆吧。 接下来的时间,夏忱溪都在医院做康复训练,到十一月的时候,她的身体已无大碍。 于是夏忱溪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