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性是別人,你也會這麼說?」 「如果是我親戚,那我當然不會這麼說的啦。」她越說越小聲。 「排除掉親戚的選項呢?」見她一聲不吭的,祁容斂抬手揉她的頭髮,像是很無奈地道,「我知道了,小梨長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不想讓哥哥管了。」 「沒有的,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沒想好而已。」她受不了這莫名曖昧的氛圍,逃回房間洗澡。 等再擠出那一泵沐浴露,聞到同他身上相似的清香,她耳根泛起紅,洗完澡就把頭埋在被子裡。 那天晚,她做了個不可言說的夢,她一向當成哥哥來看的祁容斂,在夢裡將她圈在懷中,吻著她的耳垂,再至耳骨,而後是她的唇,男人帶著很淺淡的喘,問她想不想當哥哥的娘。 醒來後,她幾乎不敢直視祁容斂,避開和他的眼神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