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起来的,陛下!” 普希金的满腔热情,在短短几句话之间就巨细无遗地展露了出来。 诗人就是诗人,永远是感性的冲动大于理智的权衡,在他看来,让自己的祖国俄国,和最爱的外国法国变成“友好盟邦”,这一看就是大好事,既然是“大好事”,那有机会为什么不去做? 至于其中种种利害关系,他作为一个非专业人才是懒得去考虑的。 只要沙皇和皇帝握手言和,两个国家就会成为友好盟邦——在外行人看来,一切就是如此简单。 不过,现在艾格隆要的就是这种冲动,他想要利用普希金作为私人媒介,去执行自己的外交政策,暂时缓和和俄罗斯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不打算给普希金泼冷水。 但是,他也不想立刻就回应普希金的热情。 现在波兰正处于岌岌可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