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的娼女也有爹娘吧?合着你连自个儿爹娘是谁都不知道,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他三句话不离娼妓,话里话外都故意引我说出柳府和父母名讳,好变本加厉地辱骂我。我知道,这是为了报以前他讨好巴结我,反被我奚落驱逐的仇。 那会儿,我和季梁川还没有定亲,王中丞仗着他父亲与我父亲交好,三天两头地往我家跑,想让我嫁给他,为这事,我没少骂他。 现在想来,当年他去烦我,跟我烦季梁川有什么区别呢?以前我总是自以为与众不同,实际上和那些讨厌的人没什么两样。 「公子息怒。进了章台就跟过去斩断了所有联系。父母、家世都无意义了。 实不相瞒,在下过去也是清白人家的闺女,因遭变故才落入风尘,前尘往事提起来反倒污了几位爷的耳朵。」李议事的脸上浮出肮脏的笑容,对我挤眼道:「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