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争辩这件事,只是放开了她的手:“有许多我都不怎么记得了,阿确可否画予我看看?” 温确狡黠地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师姐亲亲我,我就画给你看。” 时愿无奈地笑了声:“好~” 不仅亲了,甚至还吻了。 温确这才心满意足地开始画画。 时愿看着温确画了许多的画,每一幅画都是她记忆之中都没有的画面。 但是大部分都还是很温馨的场面,就像是温确从未经历过那些不好的画面一样。 然而实际上时愿知道,有许多的在温确的记忆中应该是格外令人悲痛的场面,她都没有画出来。 但时愿也并没有去问,温确的不容易她自己心里清楚便好了,没必要事事去问。 有些事多问了也不过是将温确心底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