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到了北边给于世,只待于世回朝后择日行大婚之礼。 我放弃反抗了,但同时也许多日子不再去见皇兄。 如今的未央宫对于我来说,就好像一个巨大的囚笼,憋得人胸口发闷。 木槿、流苏和锦鲤侍奉我虽然侍奉得很周到细心,可我也不想跟他们敞开心扉,聊句知心话。 偌大的永安城没什么可信之人,倒是有个可以畅言的先生。 我时常让赵书亦入宫。 未央宫内,屏退其他人,就我和他,然后中间隔着一层轻纱屏风。 我问赵书亦魏驰给我的信上都写了什么,赵书亦却说偷看他人信笺非君子之行。 真是误事的君子之行。 赵书亦后来宽慰我,说虽然信没法重新给找回来,但是当初他与信一起托给玄武转交给我的一些惠民之策倒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