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在我颈间停顿一瞬,复扬唇: 「这三年,辛苦夫人。日后我定撑起郑氏门楣,不会再让夫人受苦。」 他看向我的目光复杂。 带着懊悔和歉疚,再细究,甚至能瞧出几分情意。 我讶然垂眸,不敢再看。 身后罗帐内隐隐射来凉寒之意。 我竟生出怕被撞破隐秘的荒唐感,连忙接了茶盏。 正当我准备打发郑清颐回去之际,他身形一晃,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我一惊,下意识伸手去接:「温素,快去叫人!」 他披衣下榻,怨气极重,将人从我手上扯去一旁小榻,才离去。 好一阵兵荒马乱,郑清颐总算在后半夜醒来。 我困倦至极,闭着眼被温素抱回房睡了个昏天黑地。 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