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裴音坐在翠绿的竹子林下,指尖轻轻托起一只纤细娇嫩的东洋鹃,转头问郁景和。 郁景和托腮思考片刻,犹豫道:“鸠占鹊巢?” 说完他自己都笑了,裴音拿小草砸他。 “花的花语不都大同小异,比如纯洁、永恒的爱、繁荣吉祥……”他狡辩。 遍地都是接天的花,浅紫的玉白的淡蓝的深红的,冬天的阳光并不刺眼,给草地铺了一层金光,裴音披了一件奶白的大衣,光影透过竹子缝隙,在她身上打出渐变的金色。 郁景和拿姹紫嫣红的野花插在她毛茸茸的头间,他早就现,裴音的潦草打扮总别有风情,精致的扮相会掩盖她在某方面的不谙世事和天真狡黠。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