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焘的咽喉上,又同时拉拽着缰绳,竟真的将石玉焘连人带马拖着跟着他掉头往回走,而且当申屠泰开始策马小跑起来的时候,那匹名为烈火的骏马也跟随着跑了起来,顿时吓得石玉焘脸色惨白,险些惊呼出声。 毕竟,申屠泰的长槊还抵着他的喉咙,两匹马中间只靠这一支长槊牵连着,万一他一个力道不对,自己就能被戳穿脖子! 但,跑出了一段路之后,石玉焘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一点。 不论他们如何奔跑,不论两匹马如何颠簸,不论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距离时而拉近时而隔远,申屠泰的手臂,和他手中的长槊始终稳如磐石,甚至没有碰到石玉焘的脖子一下,却也没有更离开一点,从头到尾都牢牢的将他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石玉焘的心逐渐的沉了下去。 不仅是因为自己的被擒,也是因为他现,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