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留在树上而做最后的挣扎。 一如没人知道某些人为什么还会冒险给姚涛通风报信。 树意不可测。 人心,更不可测。 陈长安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凝望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时,深邃的目光中,总是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忧思。 “长安,今天在会上怎么一言不?” 身后突然传来貌似亲切的声音。 陈长安转身时,只见袁刚已经走进了办公室。也不知道该叫他老袁,还是应该叫他袁书记。前者亲切,后者是规矩。 “今天会上讨论的那些事,你安排了就行,我没什么意见。” 陈长安干脆省略了称呼,引手请袁刚在沙上就座。 袁刚满腹感慨地解释着:“医改工作,之前一直是你在抓,南宫文静那边也是你在对接。我本来...